“其他部落前来讨伐我们，认为我们......”

“其实他们是想来分一杯羹，这片河域方便种植作物，你们又采集了很多成果可食用的作物种子。”卫明说。

“但是，你留下的两只野兽，击退了所有部落的来犯，并且在两年的时间，就让所有部落都臣服于我们了。”

“两只？”卫明疑惑。

“上一次你死去的时候，留下了一条蛇。”阿莽说，“斯！”

斯听到了阿莽的呼唤，从房顶垂下身子。

这是一条身长足有十几米长，碗大小粗的白色巨蛇，如果不是斯主动下来，卫明根本就不会察觉头顶有一只巨蛇。

虽然他可以察觉到心底的那股意念，但直到他真正和斯面对面的时候，他才在那一刻和对方心意相通。

斯亲昵的缠绕了一遍阿莽的身子，随后爬到了卫明的脚下，等待吩咐。

就在此时，房屋们被战士们推开，他们押着一个身体强壮的女性走了进来。她穿着只有火图腾部落独有的服饰，但神色却透露出对阿莽的怒意。她双目紧盯着阿莽，从其他战士的口中，卫明得到了这个女战士的来历。

“王，这是其他部落来的战士，她妄想混入我们的队伍中，打听王的消息来刺杀您，但好在，我们及时发现了。”

“王？什么王！你就是个暴君！”

阿莽没说话，卫明打断了战士们想要给女战士一拳的动作。

阿莽点点头，向战士示意，卫明的行为都是被允许的。

“为什么说阿莽是暴君？”卫明上前问。

“阿莽？果然是你！”女人挣脱战士束缚，“放开我！我不会跑！”

卫明给女战士解开身后被绳子拴住的双手，“我相信你，不会跑。”

头顶，一只白色巨蟒，正虎视眈眈。

“阿莽的父亲，山，他告诉我们，极寒正在向南移动，再过许多年，所有地方都会结冰，到处都是寒冷和饥饿。可是这么多年，阿莽到处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不让所有战士修筑保暖的住所，也不让所有战士去打猎和种植储存过冬的食物。你在研究些奇怪的布料，它们不如兽皮保暖，却让战士们费劲心思收集那些不能吃的草；你研究奇怪的符号，你说那叫文字，它有什么用？它甚至没有任何我能猜到的用途；你还说，所有战士一次性只能和一个异性存在交配关系，说这是什么来着？”

“一夫一妻？”卫明眉头皱了皱，下意识说道。

“对，就是这句话。我们的部落每年都有战士死在野兽口中，我们需要新生儿，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束缚？！”

卫明有点绷不住了，石器时代和农耕时代都还没过去，就想搞中世纪那套法治，甚至中间连王权神授都没搞。

“莫非，你们还有绞刑架？”卫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