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他满脑子里也是她。
她那双清澈又勾人的眼睛,她脸颊淡淡的粉,她鲜红的嘴唇。
她雪白柔美的脖颈,还有……
他沸腾的热血几乎要将皮肤点着,整个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被子有一处奇高。
他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曾经吃了那么多修行的苦,此刻,方才知道,被欲火煎熬才是真的苦不堪言。
早晨醒来,被子是湿的,还有一股刺鼻得令他可耻的味道。
他难以入眠,有一刻浅寐,也是被梦占据。
梦中,女孩游了过来。
梦中,她不恨他。
梦中,她在微笑。
梦中,他不必克制,也无法克制。
梦中,他得到了他内心渴望的。
“我就这么想要她吗?
我到底是怎什么?
他是男人,我还是会要杀他。
可为什么,她偏偏是个女人,还是个美的让我窒息的女人!
她还是我的未婚妻……
我该怎么办?
难道要继续这样下去,夜夜被她折磨吗?
她回到日月城了,她在干什么呢?
我好想见她,我要去见她!
可,她很讨厌我,她甚至还想杀了我!
若真被她杀了,似乎也没有很糟糕,至少我不会再被她折磨了。
可我死了,她就会嫁给别人,绝不能嫁给别人,她只能是我的!
她本就是是我的妻,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妻!”
接下来的一个月,帝少昊果然夜夜被千树折磨。
日月城,罗睺王每日绷着一根弦,随时准备战斗,可城门外没有一人来犯。
倒是花满堂,稚连城,赛万提三人各来看过一次千树。
四大修罗王过往也没什么交情,到了这一代,几人亲如兄弟,着实让罗睺王惊奇。
罗睺王:“这天界的人怎么也不来了,我手都痒了……”
太白仙女:“只有一种可能,帝释天不知千树为女儿身。”
罗睺王:“难道那天界太子,未向他老子禀报?”
太白仙女:“大抵是。”
罗睺王:“可为什么呢?我想不通……”
太白仙女:“除非帝少昊动了真情,他才会瞒而不报。”
罗睺王:“喜欢我儿?可他与我儿不是斗的你死我活?”
太白仙女:“感情这东西,就是奇妙,不知何起,却一往而深。”
罗睺王:“还不是觊觎我儿美色。”
太白:“若是觊觎千树美色,他就该率兵攻来,硬抢。
如此按着不动,必是在克制。”
罗睺王:“这帝少昊心狠手辣,我儿不嫁他,甚好!”
太白:“他对千树动了情,对我修罗界大有裨益。”
罗睺王:“孩子感情的事,还是不要拿来作筹码,我只愿我儿能幸福快乐。”
太白:“你真是个好父亲。”
罗睺王:“我就这么一个宝贝,不疼她疼谁。”
太白:“罢了。”
又安安生生的过去了两个月,罗睺王等开战等的花都谢了。
罗睺王:“天界的人还来不来啊,我等的都要发疯了!”
太白:“不会来了。”
罗睺王:“这天界太子还真能忍!”
太白轻蔑一笑:“越是克制,爆发的时候就越猛烈,好戏还在后头……”
千树在日月城安安稳稳待了两个月,颇为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