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可能想去告我!但告人,得有证据;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吗?证据有两种,一个是人证,这事,只有你和我知道,没有第三个人,所以,没有人给你作证,你也就没有人证;还有一个是物证,你能拿出什么物证?最关键的物证是……取那东西,可疼啦……还会用一把大剪刀……再用一个大铁勺子……有时候,还会……钻心钻心的疼……将来连小孩……要是再遇到一个男医生,不仅……有你受的罪……”
高福生不仅开导郭文婷,还不失时机地吓唬她。
听了高福生的这番话,郭文婷浑身的肌肉绷得象拉满的弓弦一样紧,而且还突突直跳。
高福生的话渐渐开始让郭文婷感到害怕,慢慢让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麻烦和复杂。
“何况,我现在还采取了防范措施!所以,你也没有任何物证!”
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郭文婷突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它很像梦里钻进郭文婷裤管那条蛇带给她的感觉;陌生的是,除了那种被蛇咬着一般隐隐的疼痛之外,还有那么一点儿说不清楚的感觉。
“所以,你去告,不仅告不倒我,还会坏了你的名声;一个姑娘的名声要是坏了,以后在这世上就时时处处抬不起头来;不仅你抬不起头来,还有你妈,她也会没脸做人,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