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钱巧巧的婚礼,当晚季十九这个倒霉蛋在回去的路上就发起了高烧。季十九抱着钱巧巧给的伴手礼傻笑——里面除了糖果、红枣、花生、桂圆、红包,还放了一只黄金素圈。
季十九脸都烧得红彤彤的,把素圈戴在手腕上,给钱巧巧发了一条消息:“嘿嘿嘿,谢谢钱美女。这么久远的承诺你还记得嘞,你还真的送我黄金手镯嘞,你人还怪好嘞~”
高考之前,钱巧巧和季十九打赌:如果季十九考的分数比钱巧巧高出一百分以上,钱巧巧就送季十九一只黄金手镯。
魏凌看着傻乎乎笑着的季十九,有些头疼,起身给她打了一杯热水回来。季十九喝了几口热水,就开始犯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下了高铁,魏凌带着季十九去了医院。
“可以不打针吗?”季十九可怜巴巴地拖着魏凌。
“你都发烧了,你觉得可能吗?”魏凌把季十九强硬地带去了注射室。
“哇——”季十九一声哀嚎,哭得可大声了,连原本坐在一旁哭着的小孩都被吓得忘记了哭,傻愣愣看着季十九在那鬼哭狼嚎。
“你都多大人了,比人家小孩子还哭得凶。”护士跟季十九打趣道。
“呜呜呜……我再长大我也还是人啊,是人就会怕疼啊……”季十九一边哭一边不忘了贫嘴。
魏凌把季十九安抚好,让她先自己看一会药水,魏凌先把行李都拿回了家,然后买了云吞再次赶来医院。
魏凌来的时候,季十九睡得正香,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得看药水这件事。还好魏凌回来得够快,叫护士换了药水后,魏凌把季十九拍醒。
“啊?”季十九一脸懵逼地醒了。
“先吃点东西,路上那么久你也没吃,别把胃饿坏了。”魏凌轻轻吹着气,等云吞稍微凉一点再喂给季十九吃。季十九的针打在了右手,她也就心安理得地让魏凌动手喂她。
“咦——姐姐你不会自己吃饭吗?羞羞脸!”此时路过了一个小男生,看着季十九这么大一个人还要喂饭,用手指在脸上比划比划,朝季十九说道。
“我告诉你啊,姐姐其实不吃这些东西的,姐姐是吃小孩的,我昨天才吃了两个跟你一样嘴巴多的小孩。小孩子可嫩了,吃起来那叫一个香。”季十九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人看了害怕。
“哇——妈妈——”小男孩被季十九吓哭了,一溜烟地跑去找妈妈了。
“又吓唬小孩子。”魏凌低低地笑了一声,继续给季十九喂云吞。
魏凌看了看季十九身上单薄的外套,把从家里拿的厚外套披在了季十九肩上,细心叮嘱:“以后可不能穿这么少了,本来你身体就不好。”
“凌哥,我是不是太依赖你了,我感觉这样的我一无是处,像个废物。”季十九说着低了头,一种名叫自卑的情绪蔓延开来。
“十九,每个人在生病时都会虚弱,需要人照顾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值得你为此羞耻愧疚自责。哪怕是我生病了,我也会需要照顾,你会觉得照顾我是一个麻烦吗?”
“不会。”季十九摇头。
“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什么大事。”魏凌摸了摸季十九的脑袋。
季十九感觉自己真的要被魏凌给惯坏了,她都快忘记自己是来攻略的了。果然被偏爱都有恃无恐。
“凌哥,你对我那么好,万一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就什么都不会了。”季十九有意引导魏凌说些季十九完成任务需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