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恩斯因为前列腺炎症,在卫生间折腾了半天,憋得脸色通红,还是没有痛快的排泄。他忍不了了,必须去医院,要是形成尿潴留,那就麻烦大了。
他昏头昏脑从卫生间走出来,朦胧中发现办公室门边站着两个人——鲍通和花熇嫣。薄恩斯拍拍脑袋:我尿不出尿来,脑袋发昏,难道记错了,他们俩不是走了吗?大概是我眼花了。
薄恩斯揉揉眼睛,再看去。一点没错,其貌不扬的鲍通站在光艳照人的花熇嫣身旁,两人一个表情,正朝他笑呢。尤其是鲍通,笑得特别怪,贼眉鼠眼,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两位,还有什么事吗?”
“老薄,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的丑样子,哈哈,果然憋得脸通红。老薄,你是不是尿不出尿来了?”
“老毛病犯了,我正要去医院。”
“不用去了,名医我给你请来啦!”
“名医在哪里?”
鲍通双手指向花熇嫣:“我的老妹花熇嫣就是名震京华的大国手。”
花熇嫣急忙摇手:“鲍大哥,别这么吹嘘我。”
薄恩斯脸色突变:“小鲍,我很难受,要去看医生,没闲工夫任你取笑。”
花熇嫣见薄恩斯不理会自己,便亮了亮手中的金针针筒:“大使先生,我懂一点针灸。您若愿意,我替您针两针,看看有没有效果。如果没有效,您再去医院也来得及。”
薄恩斯想去医院,是无奈之举。他是想找医生为他先导出尿来。他憋胀的太难受。上京的各大医院,西医高手,他看了很多,始终没能给他治愈这个顽疾。因此,花熇嫣提出给他扎两针他就同意了。
若是别人想给他扎针看病,他必不会同意。花熇嫣不然,她长得天仙般的容貌,说话又不温不火的,让薄恩斯心里暗暗骚动。他心里越骚动,下边就越不舒服。所以,才会两次去厕所。
一个极力举荐、一个跃跃欲试,还有一个不得不求治,三人一拍即合。
三人进了重新进了薄恩斯的办公室。
薄恩斯说了声不好意思,就开始解皮带,要把裤子退下来。
花熇嫣伸手按住薄恩斯的手,笑着问:“薄大使,您为何要解皮带、脱裤子?”
“前列腺炎症,不是要扎臀部还有生值器那里吗?我以前看的医生都让我脱裤子,趴在床上的。这里没床,我趴在沙发上可不可以?”
花熇嫣抿嘴一笑:“您先穿好了衣服,我摸摸您的脉象,再确定要不要您脱掉裤子。”她说完,又喃喃自语了一句:“真不知道,以前都是什么医生给您看的病。”
薄恩斯很听话,穿好衣服,伸出了胳膊。
花熇嫣诊脉一会儿,嘴角浮出一丝浅笑:果然她观察的没错,薄恩斯的神色与其脉象符合,是肝郁气滞、湿热下注导致的排尿不畅。
“大使,您是下焦湿热导致排尿不畅,尿急尿疼。最近,嗯,大概一个多月,你是不是跟谁吵过架,生过闷气?”
“是生过闷气,您知道的,无论我如何努力,工作上总有不如意的地方。花女士,花医生,那么应该怎么治疗呢?我现在就憋得很难受。”
“排尿简单,想根除就困难一些。我先扎两针看看效果,如果有效,再想办法替你拔出病根。”
花熇嫣说完,回头去找针筒,拿金针。薄恩斯又去解腰带,脱裤子。
花熇嫣依旧制止他:“不用脱裤子,把手伸过来就好。”
鲍通哈哈大笑:“老薄,你啥意思?以前我陪你去看病时,让你脱个裤子,费老了劲了。今天,你咋就这么主动呢?哈哈哈哈,我看你…”
花熇嫣怕薄恩斯尴尬,急忙嘘了一声,小声说:“鲍大哥,保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