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认识的人,你得罪人家后,遭到报复?”涛哥看着眼前的风子,很严肃地说道。
昨天涛哥和王力往酒楼打电话问风子的近期状况,同事们说了风子的情况,第二天涛哥和王力就来看风子了。
”有这种可能性,但不大,照风子所说,好像就是专业干抢劫的。不过,抢了东西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打人啊?”王力对此事提出自己的看法。
“抢劫还有杀人的呢,打人有什么奇怪的。”涛哥看着一眼疑惑的王力说道。
“现在有些乱,一个人出进都要小心点。俗话说外不露财,出门不能轻易把自己兜里的钱让人看到,容易使人起歹心。”王力像一个满有经验的老者似地说道。
“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很多,我们老家更乱,老家的金矿成天都是打打杀杀搞的乌烟瘴气,我表哥去年就是在金矿跟人打架落下了终身残疾。”聊起老家,涛哥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不过他欲言又止,好像感觉这个时候没必要说的太多。
“我在老家时,也听说了你们那里在淘金,声势还很大,很乱,一般很少有人敢去。”王力抢先说道。
“嗯嗯,我在家也参与过,就是太乱,才跑出来的。”
“对了,把嫂子接过来没有?”风子不懂淘金为何物,所以不是很感兴趣,打断二人谈话问道。
“来了,都来半个月了。”
“哦,那我啥时候看看你儿子去。”
“什么儿子,人家闺女好吧。”王力强调。
“对对,你看我也太粗心了,对不起涛哥。”
“哈哈,你咋一下搞的这么谦虚,连这都要说对不起,小事一桩嘛。”涛哥边笑边说道。
不是什么大病,所以风子听医生的话住了几天院,就回去上班了。
在风子上班的这几天,酒楼可不太平,更令风子想不到的是,经理竟然让纪伟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
“那个王八蛋找我麻烦了,今天早上把我扔进垃圾桶里的肉皮翻了出来,硬说我这几个月浪费不少酒楼东西,让我卷铺盖走人,还没有工资!”纪伟到冷荤间气愤地对风子说。
肉皮这事风子知道,上回开例会就说过,让热菜间把肉皮不要扔,给冷荤间做肉皮冻什么的。就是扔了,也不至于扣除全部押金和工资啊,那可是小一千块钱呢。
“估计我们那晚上打他的事被他知道了,他是在报复我。还有,你被抢劫应该也是他指使人干的!”纪伟靠近风子悄声说道。
“没根据啊,这只是猜测。”风子虽然也有怀疑,但毕竟没有证据证明事实就是这样。
“把我弄走了,估计就到你了,你可要小心!”纪伟叮嘱风子道。
风子忽然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在明,别人在暗,再说人家大权在握,要抓把柄,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大不了不干了,没事。”风子给自己壮胆道。
”关键是不能让钱吃亏啊,这样一罚一扣,太不值了,最后他真要扣我这么多,每天晚上我都堵路上干他,让他泡不成女人,把他搞‘肾虚’!”纪伟好像已经得手一样,说完得意地笑了笑。
出乎意料的是,到了晚上,纪伟的工资和押金除了象征性的被扣罚了几十块钱,其它一分不少都结清了。
回到住处,纪伟高兴地说道:‘“是不是被他知道了我们要干他,所以才这么利索把钱给我结了?”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也许根本就不是人家在报复我们,只是巧遇罢了。人家可能根本就没我们想的那么坏,只是我们的防备心太重了。”风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觉得不大可能,在厨房我俩吵起来了,他亲口说的要扣掉我所有的钱的。”纪伟说道。
“可能是当时正在气头上,下来就想开了也说不一定。”
“不要想那些了,接下来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