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郎缓缓起身,“那是假的。”
“以假乱真的本事你更在行。”袁天罡瞄了一眼大殿中端坐的武皇,虽然皇座上的武皇有着九分的相似。可那紧张、慌张的神态已经出卖了她。
袁天罡不屑的哼了一声,也不在意武皇的位置,缓缓开口:“不死药以养固补炼之药材为基,铅汞硫砷为壳。
朱砂水银为形,真铅化肾中气、真汞固脾中精;炼朱砂化水银过下关上关此为死,点水银化朱砂自上田至下田幻化为周天此为生。
但各药劲猛需一固经之物作为药引,你拓去药方,却将那药引留下了。”
“龟甲。”章五郎的笑声如同毒蛇般嘶嘶作响,充满了狡猾和恶意。寒冷而刺骨,让人不寒而栗。“莫不是炸我?”
“事已至此,我又何须多次一举。”
听到袁天罡的话语,章五郎一挥手臂。面前的甲士将戴迎春身上的锁链解开,戴迎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情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一步一步向着袁天罡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期待和激动,眼中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这一刻,只剩下她和袁天罡两人,重逢在这个地方。
戴迎春缓缓走向老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当两人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所有的情感瞬间爆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重逢的喜悦让戴迎春泣不成声,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哭泣才能表达戴迎春内心的激动和感慨。
“爷,你胡子呢?”戴迎春抬起头望着面前的袁天罡。
“食言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戴迎春哭泣着,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滑落。肩膀一抽一抽,但渐渐的,她抽泣的节奏发生了变化。嘴角轻轻上扬,笑容在她的脸上扩撒开来,但戴迎春自己却知道,她在哭什么,为什么笑。
就如同安乐阁那日,戴迎春手中握住了大帅的衣角。在两侧甲士的注视下,一步一步朝着屋外走去。
章五郎望着袁天罡离去的背影,手臂挥动让一旁的太监去炼制不老药。
直到宫殿门口,袁天罡一把重重地合上了通天宫地大门。
“你的事完了,接下来该说说她的事了。”袁天罡手中一只银针转身脱手而出,直射向皇位前地章五郎。
却见章五郎手疾眼快,一把拉过一旁地假武皇。这只银针正中假武皇的额头。
“动起手来,大帅不会真的以为。你能从这里走出去吧。”随着章五郎的一声令下,无数的甲士齐齐抽出了手中的长刀,发出凌冽的光芒。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伴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声,朝着通天宫内冲去。
整个通天宫瞬间被刀光剑影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甲士们勇往直前,丝毫不在乎面前之人是不良帅。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彷佛没有任何的力量能阻拦他们前进的步伐。
“你不会也以为,我不良人没人了吧。”袁天罡手中罡气向着面前甲士吸去,而后一掌拍出。面前的百人只一击就被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