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树树干下四周，埋了四颗灵石。陶文良蹲下身，对着雪牙哄道：“雪牙，你以后就睡后院，守着世界树。”

“有其他生物过来，就把它们撵走，好不好。”

雪牙看了看陶文良，又看了看身下的灵石。又瞧了瞧树干四周，它有些纠结。

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颗灵石，陶文良有些肉痛：“每一个月，给你一颗灵石怎么样?”

虽然自己手中有不少灵石，但也经不造作啊。而且，灵石消耗了还没地方补充，能节约一点还是要节约一点的。

“呜呜…”雪牙叫了两声，又抬起了爪子。

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陶文良知道，雪牙肯定在讨价还价。

他装出一副为难表情：“我们的灵石不多，用不了多久就没了，最多一个月给你两块。”

见雪牙仍在那犹豫，陶文良起身装作要离去的样子：“你不愿意就算了。”

“呜呜…”见陶文良起身要走，雪牙起身叫唤两声，拍了拍他裤腿。陶文良大喜，雪牙这是答应了。

摸了摸雪牙的头，陶文良说道：“嗯，今天这颗灵石，不算在报酬里面。以后，每个月一号给你两颗灵石，这样可以吧。”

“呜呜…”在陶文良的抚摸下，雪牙叫唤了两声，轻轻点了点头。

“我给你拿床小被子去，你暂时将就下，明天去镇上给你买个小窝。”陶文良觉得雪牙太可爱，太好哄了，两块灵石就把它收买了。

拿了一件以前的羽绒服给雪牙，让它暂时当被子用，陶文良就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日，照旧凌晨五点，起床修行。

天边泛起鱼肚白，而陶文良在不断修行中，大脑陷入宁静。他的内心变得纯粹，进入空灵之中，脑中涌出无数感悟。

“天地有其道，万物有其道，生灵有其道，人亦有其道。那么，道到底是什么?”

“天有恒星、行星、卫星。因引力牵引，行星随恒星而转。引力是因，表象是公转，结果是四季轮转，万物生替。”

“道，问其源是因，看其时是变，问其果是象。因是道，变是道，象亦是道。也就是原因、变化过程、形成本身与外在的关系，皆为其道。”

“万物有其形成的原因、演变的过程、成型后对万物的影响。因在前，变在中，象为果。”

“所谓人道，不正是人形成后，又经过演变发展，形成的思想、文化。之后创造出的风俗、文明吗?”

“人道在人之后，难道这颗星球没有人，就没有人道了吗?并非如此。就算没有人，人道依然存在，只不过并未表现出来，人只是将人道展现出来而已。”

“人只是发现了人道，而不是人发明了人道。就像上下左右，它本就在那里，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人只不过发现了他，用上这个字，这个词指代了上。”

“也可以用下指代上，上指代下。因为最初人定下这些，后人渐渐成了习惯而已。”

“人只不过发现了人道，并给他命名。并引导人道中对群体有利的那部分，传承延续下去而已。对此时人道而言，人是不是也成了，促成它形成为何种模样的必要条件。”

“当人形成，随人演变，人道亦慢慢形成。人道随人演变而变，人便成了它的因，它的变，它的象。”

“天地先有道，道生、法存，而后生万物。故而道生法、法生万物，万物自然。”

陶文良猛地睁开双眼，全身灵力鼓荡。他双目灼灼，好似在俯视天地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