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场合,非大祀祭奠典礼,又何须对某叩拜?”
“放肆!”
那晓骑将军吼道,佯装就要打人。
瞧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也不见他们真敢动手,总是狐假虎威驱使地痞混混做打手。
说是以前嘛,无法修炼,任人欺负。
但是现在。
潘九懒得理他,大步走向押台。
三世子却在这时慵懒地说道:“你的傲慢无礼,本世子不予你计较。”
闻言潘九愣了一愣,但是只当三世子的脑子进水,他收回地契,拿起金卡。
然而三世子从美女怀里坐直身体,继续说道:“你伤了人,我也不予你追究。”
“你脑子发烧吗?”潘九转身。
“我只想劝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把金卡还给周少爷吧。”三世子笑道。
潘九调整心态,礼貌回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
“那你还不将金卡还回去!”那晓骑将军又嚷嚷。
潘九没好气地说:“我决斗赢来的金子,拿命换的,我没杀死对决者,已经是给了你们逼脸。”
“大胆,竟敢口出狂言,辱骂世子,你这是以下犯上,其罪当诛。”那晓骑将军又在鼓噪,吓唬潘九。
“争吵下去有意义吗?”
潘九自然是知道,三世子唱的这一出戏,是想让他手中无钱,没钱修炼。
他两手一摊,嘲讽道:“我赢的钱都不让拿,是不是想将我的地契也拿回去?”
“我说你以下犯上,没说钱的事,你还不过来磕头谢罪。”晓骑将军大声嚷道。
夏朝,四周有诸子百国,各藩国有王君,君下有王、侯、伯、子、男,五级爵位。
爵位唯一,子承父位。
镇西将军为国出征,难料生死,潘九出生时,便继承了王位。
虽然潘九受封的采食之地,只有巴掌大的镇西王府,可是也不容王君嫡三子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说到底,潘九是王。
而三世子,不是储王君,更不是王君,根本没有资格对潘九颐指气使。
不过周昌未死,刷他的金卡,需本人同意。
潘九不再理会三世子和护卫的犬吠,用脚踢了踢蜷缩捂紧裆部的周昌,扔过金卡说道:“别装了,就是割了一层皮。”
“刷卡吧,一万两金子就当手术费。”
三世子递了一个眼神,那晓骑将军又喊道:“周少爷,生死未分,决斗不算。”
这一喊不打紧,一石激起千层浪,下注周昌赢的赌徒们高兴了,场下顿时一片骚乱。
贵宾席上的诸位贵宾,也纷纷附和,“未分生死,又何来输赢。”
三世子不会管周昌的死活,乐见其成搅黄结局,最好潘九能杀了周昌。
“锵”
潘九插刀身侧,面对厚颜无耻之辈他无话可说,就问周昌:“刷不刷卡?他们的意思,是让我杀了你。”
周昌面如死灰,就算有宝甲护体,可是他明白,潘九会一刀一刀地缓缓割肉,让他受尽凌迟活剐之罪而死。
“我认输,我认输,刷卡,刷卡。”
潘九咧嘴一笑,然而那个晓骑将军在台下喊:“周少爷别忘了,有三世子替你撑腰。”
闻言周昌吓得不轻,擂台上传来一股骚气,伤口被尿液浸到,他又哇哇嚎哭大声喊疼。
可惜擂台决斗背后的博弈,远非这么简单,周昌哭死也左右不了各方的想法。
韩夫子下注二十万两金子,虽说夏学宫不问当地政事,可是夫子的私人利益受损,还是大数额,又岂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