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衣衫,抱紧自己。
李秀禾两条腿都在打摆了,强制镇定。
“没有,首长,我真不知情。”
直到现在了,李秀禾才从她忽略的问题中出来。
“莹莹,对,我家莹莹呢?”
当妈的一而再再而三忽视女儿,是孩子的不幸,还是该庆幸不被这样的妈重视?
孩子不在鹿家,她又被请到这里,不用想,孩子应该在营区。
“首长,我没说谎,真不知情,孩子小,根本没那个胆去做这种事,不信可以找她来,我亲自问她。”
这话就差说他们以刑逼供一个小奶娃了。
在场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黑。
陆安冷冷吐出一句:“不是王莹莹开口说的,是她心里想的。”
“而且,她不仅想她所想,还能说我们所想,李秀禾,你还要隐瞒吗?”
这话一出,李秀禾腿当即软了下来,啪叽一声跌坐在地。
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被请过来此地的缘由。
完了。
怎么办?
她该怎么摘掉自己?
“首长,我,我……”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为今之计,只有一问三不知了。
原本还指望女儿的能力能帮自己,现在她不敢奢望了。
只想离得远远的。
她还有系统,一样能过得顺风顺水。
转念一想,这次系统离开这么久,她也不能确定了。
众人:……
你说不知道,嘴巴别哆嗦,额头别冒冷汗啊。
一脸惊恐,明显就知情。
上首的霍军长有些不耐烦,他最烦女人哭唧唧的。
战场上刀一亮,管你是爷们还是娘们,是敌对方都照切,哪会像现在这样唧唧歪歪。
对敌人仁慈,可不是好事。
视线一瓢,落在傻了吧唧的沈逸知身上。
沈逸知确实傻眼了。
什么叫说我们所想?
所有字他都认识,拼起来,他完全不懂。
他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只能傻傻的接着听。
“沈团长,你来说说与李同志的关系,为何会一同回来?”
霍沈两家是世交,霍军长与沈逸知的父亲又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自然不希望他与李秀禾有牵扯。
沈逸知连忙起身敬了个军礼。
“报告首长,我与李同志并无私交。”
他将在任务地如何遇见李秀禾,为何会一道回来一一道明。
本来就只是一面之缘,谈何私交?
霍军长听完,暗暗松了口气。
没关系就好。
以他对沈逸知的了解,见到女人都绕道走的性子,确实不可能与一个寡妇走近。
仔细想来,倒是某人对他起了心思。
只是李秀禾又是如何知晓沈逸知的任务地的?
忽的,他那浑浊中带着犀利的眼眸射向李秀禾,眼底满是肃杀之气。
李秀禾,该不会也能读取他人的心声吧?
咻~
咻咻咻~
有什么东西在眼前闪过。
嗯?水杯呢?
霍军长眼睛瞪得老大。
“嘿,我鞋子呢?穿得好好的,咋突然不见了?”
一直坐在一旁的总参谋长惊呼。
大家定眼看去,一只脚穿戴整齐,一只脚只剩个袜子。
袜子上破了个洞,露出活泼的小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