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女眷们紧紧跟在老夫人的身后,而大老爷则身居前头,如同擎天之柱,支撑着领头人
南河县衙,县令苏白宇大人不紧不慢从后堂进来坐下升堂问案,敲着惊堂木,声如洪钟
“下跪何人”
柳大老爷拱手上前见礼,跪地回道
“南河镇柳府柳余年,状告杜家女杜元媛”
苏县令一身官服,正襟危坐,眼神扫过面前众人,想要看看是哪位大胆之人击鼓鸣冤
他才刚看过信物玉佩,眼神微微一扫柳府众人,便得知了一则传言
传言柳府奉旨,三代之内不可入官,如今已是第四代人崭露头角
果然虽已瘦死的骆驼,但仍比马大,京城顾家仍眷顾着
苏县令大喝一声,威严十足,手中惊堂木拍了三下
“何事至此,若有虚言,本官定不轻饶!”
县令高声大堂,扫视全场,柳大老爷拱手回答
“状告杜家女陷害我柳府大少爷科举经考及辱我府大少夫人清白名声”
苏县令手指敲击着案桌,声音铿锵有力
“可有供状?若无供状,则一百大板伺候!”
柳大少爷上前双手呈上供状,恭敬地递给了师爷,由他呈递给苏县令
苏县令看着供状上所写的内容,内心不禁惊讶,对师爷说道
“这杜家姑娘是要报仇,还是要争风吃醋,情爱惹的乱子呀”
“你看这状子有何想法?”说着,他转向了苏师爷,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苏师爷接过状子,仔细地翻看起来,他心中不屑地想到:这妇人真是愚蠢至极,随即在案桌上将水写成了“顾”字,让大人自个定夺
苏县令坐直了身子,抚了抚官帽,神情严肃地厉声喊道
“带被告杜元媛上堂!”
随着这句话落下,杜元媛被带了上来,她环顾四周,只见满堂都是柳家的众人,而不见自己的姑母,心里凄凉又害怕
衙门以外的百姓看着杜元媛,一个年轻姑娘,纷纷议论着
“这么年轻,怎么会陷害别人呢?”
“是啊,还是陷害耽误了科举,辱人名声。”人群中传出阵阵议论
这时,苏县令手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肃静!”
衙役们手握双棍,威风凛凛地站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