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2月8日,自从仪式完成后的几天内,教义院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争夺第十席的位子。
严苛的律法早已千疮百孔,设定他的王其实早已预料,开端的路程越来越近,所有人都想赶上车程,这是单向行驶的列车,但开车的却是自身,在末班的路程上,寻求生的出路成了本能。
克拉马克·伊比拉夫在第十席的位子越发难过,能与主交谈的位子并不那么受人待见,崇高的地位并不受人性的指导。那寻求真理的种子虽然早早发芽,但却无力匍匐,青黄不接。
克拉马克·伊比拉夫最后一次研究的课题是有关世界的多维结构,在这个被乌云笼罩的年代,这个课题并不是能被人接受的。
他们的教义是王创造了世界,他看守门户,必要时可以摧毁门户,但不能打开,没有人会寻根究底,所以的知识全是主赐予的,如同这几千年来的文化,大多数的填鸭式的应用,创造的价值并不重要,或者说,无论是上还是下,都不会寻求答案。
他们认为固执是一种残缺的灵魂,补全需要用另一个碾碎贴在裂痕上,就像手术一样,缺哪补哪,但更多的则是不停的堆积,无法融入,无法愈合。
伊比拉夫的精神自从仪式后并不稳定,在他的脑海中,主的声音让他寻求退路,让他苍老,他并不想这样。
为什么是我?接受命运启示的不应该是我,我并不是主的青睐。
但他不得不低头,破碎的语言在脑海中呈现:
门户、开、到对面、真理、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