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慕烟霞动手,她夸张地蹲下身笑得更加厉害。
这么一蹲,那几个人反而固步不前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们也怕他再使出刚刚的阴招。再来一脚,那命根子恐怕真得要不保了,现在都是又肿又痛呢。
陈家傲可不管他们死活,见他们杵着不动怒骂道:“一个个跟木头似的愣着干什么难道真的连个娘腔腔都擒不住?平日里我白花花的银子都白养了你们这么一群无用的东西。亏我还对你们这么好,全成了白眼狼,缩头乌龟。想要临阵退缩,门都没有。”
左骂一个娘娘腔,右骂一个娘娘腔。巧儿听得耳朵都要长老茧子了,这狂妄男油腻腻地嘴巴子一张一合没有停的打算,全是些倒胃口的词语,她恨不得上去抽停。
像唐僧念经般被念得那几枚走狗还是豁出来了,虽然带着幽怨的眼色,极其不情愿。可是得罪了主子,也是没好果子吃。
巧儿不屑地从地上跃起,这种一对四难分上下的打真没有意思,无趣得很。偏偏这陈家傲玩得不亦乐乎,真以为自己稳操胜算了。
一位娇纵的大小姐与一位纨绔子弟对立地站在那里观看,时不时再斗两句嘴,谁也不肯饶过谁。
她今日成了一名打手。浑身的筋骨全部都舒展了开来,越打越得心应手,就这么渐渐地占了上风。
陈家傲见势头不对,急叫:“能擒住娘娘腔我赏你们五百两黄金。”
“喂!陈家傲,你还要不要脸你四个打我一个已经够卑鄙的,现在快要被打败了还想用钱引诱他们。”
慕烟霞也不甘示弱地朝巧儿喊:“能打赢他们,我赏你一千两黄金。”
“我一千五百两黄金。”
“哼那我就两千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