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官道,行人开始陆续变多。
吴越国人衣着朴素,民风淳朴,行人匆匆。
不时有些男子上来低声问道。
“大夫,那病能治不?”
“大夫,那有点痒,治得了不?”
“大夫,我家夫人五年未孕可有良方?”
……
唉,阳光底下无新鲜事,好一副热情景象。
开玩笑,放着灵石生意不赚,去赚几文几两的银子。这一路询问,陆文山总是笑着拒绝。说得好的一天医十三人,怎能因小失大。
再说了治这种病罐爷也不乐意,掉价,太掉价了。
顺手罐爷闪来闪去给一些看起来就消费不起的角个法,这样就不算违背一天医十三人的承诺。
“罐爷,要不咱治一个,手头没一点银两,咱心慌啊,你看,我没饭吃,没地方住,倒没问题,可您能没牛吃?”陆文山掂了掂空荡荡的口袋。
“治,医者父母心,必须得治。”泥罐一脸严肃地说道。
果然是正经魔道中人。
“人?说好的下一个人?”
往后一段路,越接近城镇,居然连一个寻医问诊的人都没有。
不知不觉间,来到跃马城下,城门口凡人官兵正粗暴地施展那当值的传承技艺。
这没钱怎么进得了城镇?
“罐爷,咱修士让凡人赚了这个钱,说出去,你丢起这个脸?”陆文山摸了摸口袋,今儿罐爷不出力,怕是赚钱大业直接夭折了。
“活罐岂能让尿给憋死?”
一阵天旋地转,陆文山有点晕机了,这是开战斗机转业到开民航,飞机降落太颠簸了。
“呕!……”
现在陆文山知道十尺的距离,差点陷到城墙里去。
“这……”
耳边传来罐爷结结巴巴的声音。
陆文山定了定神,这晕机的感觉太难受了,一抬头。
“……我……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