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玺睁开眼,入目模糊不清,很多东西就像被老花镜放大一样,根本看不清楚。
她眨了眨眼,看到一个黑影在她面前晃动,尽管看不太清他的五官,但那咄咄逼人的冷气告诉她,这是属于上官蓝伽独有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恨自己一无是处,恨她不能立刻杀了他,反而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
她越想越气,下一秒坐起身子,她扬起巴掌……
啪
这一下带着风声呼过去,毫不留情。
可她身子还处于虚弱状态,就算用足了力道,对于他而言都是皮皮虾。
上官蓝伽抹药的手一顿,原本常态化的面容瞬间阴鸷万分,五官紧绷的线条狂狷到令人窒息。
“桀骜不驯,看来之前的惩罚还不够?”
“拿开你的脏手,”宫玺将私密处盖住,“再敢乱碰一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哈哈,”他怒极反笑,笑她的傲气和勇敢,“说来听听,你这样子如何处置我?”
伤口发炎,全身骨架酸疼,没有丝毫力气。这样的她恐怕下床都费劲?
“中国有句老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却恩将仇报。”
“有意思,如果说你立刻滚出去的话,那么……谢谢!”看着他一副春心荡漾的浪样,宫玺一阵气结。
“至少现在不行,如果你可以生活自理的话,我无所谓,不过你的伤口在发炎!”
伤口?发炎?
宫玺怔愣了下,回想起当时她在海滩上摔得惨不忍睹,身上全是伤。
淤伤,擦伤,感染伤,简直要病入膏盲。
上官蓝伽倚在黑鹅绒沙发里,燃起一支雪茄,青丝烟烟雾如梦似幻,仿佛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宫姐记性似乎有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