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眠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说着玩笑话,“贺总大气。”
叶砚辞眼神带笑,望向贺荣承也玩笑般的道:“贺总大气。”
“贺总大气,”贺荣承重复着这句话不禁溢出笑声,继续道:“你们继续吃吧,不打扰了。”
“贺叔叔、拜拜。”
“小太阳拜拜。”
吃完饭,周眠跟着叶砚辞去公司,中午叶砚辞要休息一刻钟到半小时,为下午高效率工作充电养神。
周眠约的是一点半,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小太阳就留在公司。
小太阳有家庭教师,下午有家庭教师来公司照看小太阳,陪他玩。
他们当父母的,做不到无时无刻陪着小太阳,但他们会尽最大程度的协商时间,留一个人守在小太阳的附近,让小太阳走几步的距离、或者抬眸的瞬间,就能找到他们中任意一人。
周眠一点二十下楼,叶砚辞已经休息好在办公,小太阳在里面的休息室睡觉,他还没睡醒。
“走了。”
周眠走到办公桌旁,弯腰亲了亲叶砚辞高挺的鼻梁。
叶砚辞握着她秾纤合度的手腕叮嘱,“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你专心工作。”
周眠拎着包,走到门口转头给了叶砚辞一个飞吻,叶砚辞抬手扶了扶并没有戴的眼镜框,无奈笑着示意她快走。
他招架不住她的调皮。
周眠轻哼一声走了,一点不懂浪漫的男人。
咖啡厅二楼,平卓已经等着了。
周眠是他的大客户,听说周眠回国了,他忙了一个星期空出时间来京城见周眠,向她汇报一下近期她的投资进项,讨论接下来她意属的投资方向。
他和周眠合作了三四年,利益捆绑,如果论起谁更需要谁,一定是他更需要周眠。
周眠的这笔财富,如果撤出他的投资机构,对他来说是损失惨重,基本约等于破产的边缘。
要知道,周眠的人脉圈子和她丈夫的人脉,她撤资了,等于告诉京城海城最顶层的这些人,这个投资机构不行。
因此,对与周眠的合作,他向来是拿出十足的诚意。
周眠跟着服务员到座位,“平总,久等了。”
平卓站起来,“周总,您坐,我也刚来。”
周眠坐下,平卓随后落座,两人点了咖啡,开始聊事情。
...
顶层空出一间会议室,留着小太阳和家庭教师交流,家庭教师主要用德语和小太阳说话,边陪着他玩边养成他的语感。
小孩子闲不住,小太阳蹬着小短腿,不知是第几次跑到爸爸的腿边,
“爸爸,妈妈呢?爸爸,我想吃小蛋糕。”
小太阳跑到办公室,家庭教师便在外面坐着等他出来,他不随便进去。
叶砚辞揉了揉眉骨,把他抱到腿上,耐着性子回道:
“妈妈很快就会过来,小太阳想吃什么口味的小蛋糕?爸爸让人送过来。”
小太阳太话痨了,一个问题能问很多遍,叶砚辞回答到最后,被磨得无可奈何。
谁让他生了个磨人精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