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周眠,叶砚辞洗完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压着低沉磁性的嗓音故意朝外面道:
“眠眠,帮我的睡衣送进来。”
周眠翻了个身,脑子里全是叶砚辞刚才进来时的迷人样子。
三十出头的男人,兼具成熟男人的稳重又带着责任与力量感,少见他这么...这么外放气场勾引人的模样。
周眠果断扔了手机下床,随便拿一套他的睡衣朝卫生间去。
“给你。”
周眠进去,眼睛锁定在叶砚辞的脸上,眼神没有乱瞟,故作镇定的将睡衣递给他。
叶砚辞目光随意略过睡衣,落在周眠的脸上,轻笑一声将她拉进怀里,微微弯腰把人抱到洗漱台上。
卫生间里未散的热气蒸腾,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的暧昧,视线相撞,眼神拉丝,仿佛只有彼此。
叶砚辞朝她粉润的唇瓣亲吻,伸手将她手里的睡衣扔到一边,一只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扯下她吊带睡衣的肩带。
夜色渐深,长夜漫漫,周眠和叶砚辞享受着彼此带来的美妙夜晚。
美国
一大早,祁笙便等在客厅,他在等私人心理医生池渊。
助理范棋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频繁看手表,暗忖池医生怎么来的这么慢?祁总的低气压让他觉得呼吸都是错的。
池渊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金丝框眼镜,步履不急不躁走进来,端的一副方正儒雅值得信任的君子做派。
祁笙目光锐利的刺向他,薄唇轻启,声音恶劣道:“我以为你死在路上了。”
“啧,”池渊状似无意间扫了祁笙一圈,用嘲讽般地语气可惜的说,“我觉得你的相思病更严重了。”
范棋差点笑出声,慌忙敛了敛神色,这要是笑出声,祁总还不得记他一笔。
相思病是池渊对祁笙病症做的一个阴阳怪气的统称。
祁笙确实有些心理问题,尤其是对初恋女友,更存了变态的心思。
自从他初恋结婚,祁笙一直否定这种认知,心理上压力大,后来找了池渊做私人心理医生治疗。
看了这么多年,池渊只能说,收效甚微。
祁笙目光阴恻的看了眼池渊,道:“你最好有点用。”
别踏马的让他感觉像请个废物一样。
池渊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自诩医学天才,在心理和精神研究领域颇有小名气,但在祁笙这,他能施展的余地很少。
祁笙是一个对自己很有掌控欲,且对自己极狠的人,对他的治疗方案真的一点不配合。
池渊正了正神色,“希望你能配合。”
祁笙没在意这句话,两人朝房间专门打造的心理咨询室走去。
极度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祁笙压抑的喃喃声。
“最近很想她,夜里闭眼都是她的身影。”
“我能去看看她吗?”
池渊注视着祁笙的神情变化,等他发泄完情绪,考虑到他这特殊的状态,池渊思忖片刻,道:“可以。”
疯涨的野心一直压着总会反弹,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