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越想越气,义愤填膺道:“爷,若那小丫头片子也敢背叛您,小的第一个不饶她!”
他正说得起劲儿,瘦猴儿似的惊蛰突然从外面窜了进来。
他哭丧着个脸,结结巴巴道:“爷,您您您,您种在后园子里的龙什么竹,不是生了,生了几只小笋子嘛,被人,被人挖光啦!嘤嘤嘤……”
爷叫他好好守着那丛古怪竹子,可这么多年都没人动那竹子,所以他放宽了心,也不怎么去守了。
可他刚刚打完牙祭过去一瞅,新生的小笋子,居然就没了!
爷说了,这龙什么竹可是稀罕得紧,不是年年都生小笋子的。
若是生了,就代表这一年有大喜事。
萧廷琛四平八稳地转了转手中的核桃花,“那叫龙鳞竹。”
“嘤嘤嘤……爷,都是小的的错。”
惊蛰抬袖抹眼泪。
谷雨粗声训道:“哭得像个娘们儿似的,莫要在爷面前丢人了!还不如我捣你几拳,给爷出出气来得爽快!”
萧廷琛抬手,示意这聒噪的二人退下。
两人推搡着走后,他睁开眼,听着廊外那小姑娘急促的木屐声,唇角轻勾。
龙鳞竹产笋,乃是吉祥的兆头。
捡到狐狸宝宝,可不就是应了这吉兆?
毕竟,她腕上那只铜镯,可是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