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没有拒绝，谁会嫌钱多呢？就算不卖，摆在家里也好。

衍圣公又叮嘱一些事情，仍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但他最后那口气正在渐渐散去。

其实在一瞬间，他有了一个想法，让孔胥拜赵公明或者李皓为师。但他更怕自己的这份贪心会引起两个神仙的不满。

比起学神仙之术，还是传承儒学更为重要。

“我这一生，好像都是在蹉跎岁月。孔家没能在我这代光大起来，往圣绝学也没能传承给后辈······”

“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衍圣公望着孔家子孙，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愿我孔家后人能涤尽屈辱，再耀门楣；愿天下文风鼎盛，儒学绵延。”

言罢，衍圣公的手骤然落下，气息全无。

“曾祖！”跪在他身前的孔胥瞪大了眼睛，眼泪再也止不住。

孔家众人尽皆跪下。

李皓起身对着衍圣公遗体行了一礼，“恭送衍圣公。”

赵公明也站起身，致以哀悼。

两人没有过多停留，在布置好灵堂上了香后便一同离开孔家。

“老哥，你这修为······”李皓坐在车上，看着赵公明，有些忧心。

赵公明如今的修为也就比刘显御那一流的稍高一些，若是被天外会的人找来，恐怕会有麻烦。

“没事，虽然人间灵气稀薄，但我重修起来很快的。”赵公明倒是不在乎。

对他而言，想要恢复修为费点时间确实不难。人间的灵气情况制约的只是他的修为上限。

但赵公明燃烧的是本源，连带着魂魄和一些底蕴基础都有所损伤。

李皓曾经听过杨灵谈起这种搏命方式，自然知道付出的代价有多大。

“老哥，我回天庭后帮你求药，马上带下来给你。”李皓打定主意。

赵公明笑了起来，格外爽朗。他知道自己拒绝也没用，何况当下也确实需要天庭的丹药。

“既然你已经得到了儒家浩然气，那可以试试三教合流的修炼方式了。”赵公明调好导航，发动车子。

“三教合流？”李皓挠了挠脑袋，好像要长脑子了，“不会是网络小说里的那个三教合流吧？”

“跟那个差不多。”赵公明也是看过大量网络小说的，“这个是很早之前就有人提出的。佛教和儒家的修炼都有一些优势，可以作为补充。当年那只猴子不就是学贯道门和佛教？”

“你呢，可以再多个儒家的修炼法门。但是主要的核心还是我道门之法。儒家文气最多到文曲星那个层次。”

李皓从赵公明的话中听出了隐含的意思：我道门最牛十三，其他的都要靠边站。

“至于佛教的修炼嘛，你要不去找个高僧的舍利吃了？”

李皓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让他去吃舍利？先不说能不能吃，真要吃了，天下所有和尚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