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玥只当四棋是害怕,边收拾东西边说:“放心,四棋,三日后,你的卖身契就会归还给你,你跟三书,都会恢复自由身这件事情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牵连你和三书,以及整个沈家”
三书:“小姐,您难道要劫狱吗?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沈浅玥:“掉脑袋不至于顶多一杯毒酒赐死,我的这条命,本来就是若尘救回来的,若是能替若尘死,我心甘情愿”
沈浅玥刚要跟两个傻丫头告别,桂嬷嬷就带着几个丫鬟进来了,二话不说,给她们三人一人灌了一杯水,然后说:“三小姐,您跟四棋三书,是打算去哪里呀?”
沈浅玥对于桂嬷嬷强行给她灌药表示不满,愤怒的说:“放肆,谁给你的权利对我灌药的?我要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你也配……来……问……我”
说完,沈浅玥便昏了过去,四棋三书也晕了过去
桂嬷嬷看着自己的成果表示想当满意,随后对着家丁说:“看好如若偷跑出去,我要你们人头落地”
“是,嬷嬷”
临安侯府,侯爷顾景淮看见自己儿子要去救一个违抗圣命、通敌叛国的女人,怒不可遏,将他禁足非诏不得出
京兆府尹,大牢
原本这个案件要给大理寺卿审案,入牢也该入大理寺,可是,大理寺被砍伤,一时顾不上,就临时换到了京兆府尹
谢若尘瘫坐在地上,她面色苍白如纸,看着大牢外的守卫,无声的落泪,回忆起了刚才的名场面
回忆
谢若尘被京兆府尹带上堂,京兆府尹看着吃草莓的郡王萧致尚,又看了一眼站着的谢若尘,拍案而起,说:“大胆谢若尘,还不跪下听审!!!”
谢若尘微丝不动,见此,狱卒强行按着她跪下,谢若尘不服,问问京兆府尹:“敢问叶大人,圣旨上说我通敌叛国,说我欺君罔上,请问,证据呢?没有证据便是诬蔑”
“放肆,你居然还敢跟本官提证据,你的心腹顾辰已经招了,通敌叛国,欺君罔上,还有走私军火,你自己看”
叶南辰将手上的“证据”扔到谢若尘面前,说:“你自己看,桩桩件件,那件不是你干的”
谢若尘看着所谓的“证据”,上面写着她参军当官以来的种种罪行,有强抢民女,有杀人放火,有很多莫须有的罪名,最后,目光移向最后一行字,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日期:南明定权十八年正月二十七,谢若尘私放流寇,南明定权十八年七月二十九,与南庆摄政王上官乾商议正事,上官乾表示,只有她带领谢家军投降,便许摄政王妃之位,谢若尘对此表示需要考虑考虑,三日后,让顾辰交还书信,说到时候里应外合,拿下南明
叶南辰看着谢若尘,说:“这里还有两封书信,一封是你亲笔写的另一封,是顾辰写的,你自己看”
谢若尘打开“她”写的那封书信,上面只有寥寥几字,却向上官乾告知了她的心意:“待八月桂花过,你我里应外合”
又看了顾辰写的,一封信上像是在为她辩解,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世人,通敌叛国是不争的事实
谢若尘看着书信,又看着叶南辰,说:“顾辰呢?这两封书信,都是假的,我没有写过这样书信,叶大人,你如果想要证明我的清白,就让顾辰与我,当面对质”
叶南辰冷笑一声,说:“顾辰畏罪自尽了,临死前留下两字,保尘,他到底都在护着你”
听到顾辰畏罪自尽的消息,谢若尘知道,死无对证,她通敌叛国的消息,怕是再难洗清
叶南辰:“谢若尘,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可认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若此时认罪,便会少受些皮肉之苦”
谢若尘:“我没错,我为何要认罪,我有证据,证明我从未通敌叛国”
“证据呢?”
“在这”
谢若尘一把掀开自己的衣服,手臂上,后背上,全是自己战场上的来的伤疤,有旧伤,也有新伤
“敢问京兆府尹大人,我若真的通敌叛国,那为何不在八月份便带领谢家军叛国,为何要留着这些证据等着你们来抓我,我背后、手臂上的这些伤痕,是我战功赫赫得来的,京兆府尹大人,你确定,我真的通敌叛国了吗?”
谢若尘的眼神直逼叶南辰叶南辰看向萧致尚
萧致尚浅笑,说:“有时候,一直潜伏,用新伤掩盖旧伤留着的书信,有时候,可以留着当证据,倘若有一天南庆灭国,你便可以用这书信当证据,不是吗?”
“是是是,大人所言极是,来人,谢若尘巧舌如簧,不认罪,给我上刑,”
回忆结束
谢若尘的手筋脚筋被生生跳段,萧致尚执意要她认罪,为弟弟报仇她不认,萧致尚便命人用辣椒水浇醒她,萧致尚把京兆府尹的众多刑罚都用遍了,她没有招,最后,萧致尚失去了兴趣,回宫了,之后她被生生疼晕了过去,后来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手上和脚上缠上了布,虽然治好了伤,可是心痛掩盖了手痛脚痛望着外面皎洁的月光,谢若尘喃喃自语:“浅玥,相宜,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闯大牢,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