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昨夜与江陟私会的娼妓?”就在卢云儿打量之际,江枫冷冷的声音传至她的耳边。
“爹,您先别这么快定论了,这些流言蜚语我们不能尽信。再者,大哥做事向来有分寸,我不相信他会这般做的,您且先听他解释在作打算。”青年连忙朝江枫开口,同时他也朝卢云儿递向一个难以为情的眼神。
“他要是有分寸就不是吧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掐死,而且那人还是她的表妹呢!”江枫气得脸都憋红了,他双肩抖动,卢云儿看得出此时的江枫真的很气。
今早经过卢云儿打听得知,江陟虽然贵为定国公世子,但他和定国公江枫的关系却势如水火,如今看来还真不假。
“爹,别说了。”江枫隔壁的男子不禁拉住江枫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被男子这么一挡,江枫回过神来,他也发现自己确实说多了,他又瞪向卢云儿,道,“说,你和江陟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与江陟私会的贱蹄子。”
对上江枫的语气不善,卢云儿的平静的脸瞬间垮下来了。
左一个娼妓,右一个贱蹄子,卢云儿反瞪向江枫,她向来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她了。
活了两辈子,卢云儿深知身为女人的痛苦,从出生就受到赤裸裸的歧视,直到如今,“成大事者,男子也”的思想依旧在天下人的脑子里根深蒂固。凭什么女子就不能成大事?凭什么他们男子高高在上看不起她们女子?女子并不一定比男子差,女子也是可以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的。
“定国公,既然江世子不在,小女就先行告辞了。”卢云儿暗吸了口气,她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厌恶。
毕竟在别人的地,尽管定国公再讨厌,卢云儿也不敢随意乱来。
“都没说清楚,走什么走。”江枫双目瞪得更圆,冷斥吩咐道,“来人,给我抓住她!”
卢云儿刚转身,双肩就被人重重地钳制住了。
“你们是想光天化日之下冒犯良女吗?放开我!”卢云儿冷声开口,继而想要用力地挣脱束缚,但无奈力劲根本比不上两个护院,怎么挣脱也无用。
既然是他们先惹上她的,就别怪她,卢云儿嘴角顿时露出一个冷笑。
“救命啊,救命啊,定国公要强占良女啊!”卢云儿扯着嗓子嚷。
因为卢云儿声音响亮,且她的的确确在定国公府门前被两个护卫钳制住,因此她这么一喊,没一会就引来好些百姓。
看着指指点点的百姓,江枫老脸也搁不住了,他咬牙地朝卢云儿道,“好你个贱蹄子,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强占你了。”
“定国公,我一个弱女子且与你无冤无仇,更没有对你做出冒犯的事情,你为什么要他们抓住我,这不是强占我那是什么!”对上江枫的目光,卢云儿并没有半分的胆怯,小眼神里反倒还带上几分楚楚可怜,让人看着怜惜。
百姓们围在定国公府的门前,那议论声也比先前大了不少。
“你……你……”面对百姓的指点,江枫一时词穷,瞪着卢云儿气得牙痒痒的。
此时,一把清冷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
“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