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带着笑颜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阿衡和那个无赖。看着这无赖阿衡笑了,那无赖终于知道怕了,他甚至害怕阿衡把他嘴里塞的布拿出来。
“你想干什么?”无赖恐惧的看着阿衡的眼睛。
“你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了你吗?那你害怕什么?”
“我我……”无赖语无伦次,“我相信你们是姐弟关系了,我相信了。”
“晚了。”阿衡笑着说:“晚了。能救你的人不在这儿。”
无赖吓得尿了裤子,“我错了,我错了。”
“不,你没错!人不怕死是英勇!”阿衡手里不知怎么多了一根手杖,那手杖上面绑着五颜六色的绳子,他伸手轻轻地拉动一根,等了一刻钟,一个仰面朝天,四肢着地的怪人走进了房间。
“啊啊啊……呜呜呜……”看清那人的面貌,无赖涕泪横流。他又怕声音太大,把这怪物引到面前来,于是不敢出声。
到了后来,他一想到要跟一个仰面朝天的活死人面对面,就怕得不行,甚至闭上了眼睛。
这是阿衡最喜欢的时刻,用一具活死人就能把人吓个半死。他找了把椅子坐下,看着自己豢养的活尸,用它惨白的脸在那无赖面前晃荡晃荡。
“呵!”阿衡甚至给自己沏了杯茶。
正默默享受茶香,门外忽然出现了个女人。
“啊!——”女人的尖叫凄厉,阿衡想拿自己的法宝保护门外的姐姐,可他太自信了,把法宝随手放在另一边的椅子上,伸手去拿的时间里,用黑夜来掩盖身形的怪物从天而降,阿衡只来得及把它们一举击退!
“姐!”阿衡将满身是牙印的姐姐抱在怀里。
她的姐姐看着他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是眷恋的伸手摸摸他的脸便气息全无。
“姐!”阿衡声音凄厉,这是他找了十几年的姐姐。
姐姐说抱过他他不记得,娘亲说姐姐给他做过小衣服他也不记得,全家只有他在锲而不舍的找姐姐,只是因为他想见见姐姐,因为只有他没有有关姐姐的记忆,但是他们姐弟只有这几天的姐弟情分,
阿衡疯了,他驱使活尸咬死了那个无赖。
满屋子死人,只有阿衡是活着的。
他放不下姐姐,也没人劝他放下,他把姐姐做成了活尸,那是姐姐又不是姐姐……
阿衡发现是自己学的东西害死了姐姐,他一度不想再操纵活尸,于是将他们驱赶进小河里……
王峥嵘打断了阿衡的回忆,“你不要再给自己描补,你把活尸赶进小河里,只是因为这条河能方便你隐藏,也方便你养尸。”
枣花问:“为什么说这小河方便养尸?”
“这小河看似很窄,其实里面很深。”
“这条河主要是做蓄水用的,方便村里人给大地灌水。”
“其次,这条河一边高一边低,正好背对阳光。”王峥嵘说。
河岸确实一高一低,低的那边面向庄稼地,高的一边面向村庄,这是为了降水太大时不要淹了村庄,也是希望少被光直射能在枯水期有水可用。
谁能想到,这样利民的工程会被恶人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