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下去,方县令顿时疼得弯下了腰,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哎呦,疼死我了,你……你竟敢打人,我……我定要到布政司告你去!”
张县令在一旁嘴角抽了抽,心里暗自腹诽:“这彪人下手还真是够狠的啊,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可面上却还得强装镇定,继续讨好笑道:“哎,将军,您看啊,咱们好歹都是这一方的父母官,有什么怨什么仇什么冤的,大可按照规矩来嘛。您要是觉得委屈了,大可到州衙去告状呀,到时候温大人自会召集县令大人前往调查的。您这般在动粗,终究是不好的呀,传出去也落人口实不是?”
平西将军却根本就没心思,听他在这啰里吧嗦地说个没完,冷哼一声,那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似的,直接拽着还在哼哼唧唧的方县令就往马车那边走。
张县令见状,还想上前阻拦,刚伸出手,平西将军一个眼神扫过来,那眼神里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吓得张县令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愣是不敢再往前一步了。
平西将军三两下就把方县令给扔到了马车里,自己也利落地翻身上了马车,拿起马鞭,朝着马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嘴里喊道:“驾!”
马车便扬起一阵尘土,疾驰而去了,只留下张县丞和一众衙役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周围的百姓们则还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
“哎哟,这是怎么了呀?方县令这是出啥事了呀?”
“看这架势,平西将军好像很生气,他怎么这么对方县令啊?”
“对呀,这方县令从京城来的,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的,咋就惹了这个煞星了呀?”
“哎,我刚听人说好像是跟平西将军的女儿有关系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嗨,就是这几日传的平西将军女儿被人贩子拐走那事儿呗,难道这方县令还跟这事儿有关联?”
“嘘,可别乱说呀,咱也不清楚到底咋回事呢,等着看后续呗,平西将军这不带他去找温大人了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目光都紧紧地盯着那远去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