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让淮南大脑直接宕机了三秒。

橘子这话怎么看也不是深思熟虑之后说出的，淮南若是死了还会站在这儿和她说话？

淮南摆摆手，笑着说道：“当然，不然是谁站在这儿和你说话？”刚说完，可橘子接下来说的话让淮南简直不敢置信，“你不是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五年前我就死了？！怎么可能！”

淮南说话的声音有些大，这一下又惊动了店里的店员，透过玻璃窗，看见店员正以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淮南。

淮南只觉得腿脚有些发软，凭淮南只能想到——就是与献交易的代价。

可，代价为什么是让自己到许多年后，大家都以为自己死了呢？等等，自己到底交易了什么？

一时间，淮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所以，自己到底是死是活的？

“你葬礼那会儿，我和王人禛几个还一起去看过你的……”橘子的声音越说越小，脚步微微地向后退，眼神又不自觉被恐惧占满。

淮南一时继续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给眼前可爱，却害怕的女孩解释。淮南感觉喉咙里有一股气就在那里憋着，看着橘子，心中升起心疼与无力。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死是事实，一切都和一场我与恶魔的交易有关！”

淮南也死马当活马医，直接把有些离奇的实话给说了出来，他心里有一种感觉，觉得橘子未必不会信他。

“真的？”

果然，眼前的女孩还是和他认识的一样。

橘子眼睛里含着疑问，头微微向左歪。昏黄的路灯光倒影在橘子的眼眸里，也是那么的纯真。

淮南不自觉有一点沉醉，愣了一小会儿，认真地回答说：“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

淮南的话音刚落，橘子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被淮南勾起了极大的兴趣。

不知不觉，两人走近了些。

“那你和我好好讲一讲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好吗？”

橘子对于淮南的“神奇”过往十分好奇，似乎已经完全信了淮南的话。橘子还有一些向往，似乎是向往淮南所说的那个神奇“世界”。

“呼——”

淮南呼了口气，抬头看向如墨的天空，只有几点星星在点缀。“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得回家了……我也是。”淮南说完，嘴角露出微笑。

“嗯。”

橘子轻应了一声。“那我们下次见面你要和我说。”橘子说完，也冲着淮南可爱的笑笑。

当然，对橘子来说这不过是很自然的笑。但是在淮南的眼里是那么的可爱。

橘子提着大袋，渐渐消失在夜幕中。淮南目送着，说实话，淮南确实有些不舍。

“呃——啊，我确实也该回家了，她们见我该是什么样呢？”淮南打了个哈欠，又迈着回家的步子，心里想象着回家后见到家人的情景。

“献，这是代价吗？”

淮南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出乎意料的，献回答了淮南，献的语气有些不同，竟带着“人”的情感，“这玩意很深奥，但代价绝不会延后，你三年的记忆缺失可不关我事。”

接着，献说出了一句似乎有魔力的一句话：“你要问你自己……”献说出这话时很怪，隐隐间，竟然带着愤怒与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