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执法者取出记载着仙凡事宜的玉简,言道:“王施主不必担忧,仅有些许疑问想要询问于你。”
返回洞府,陈国强赫然发现自家山门前贴着一封书函,他心中好奇,将其取下展开,却惊骇地发现内中所言竟是王雯儿及其护法弟子将陈子健杀害!
很快,消息自彼端传来,严助手上持一份灵石镌刻的卷宗,径直走向陈国强汇报此事。
一名执法者注视着她,开口问道:“敢问王施主体内最后一次与陈子健修士相见是在何时?”
“执法道友,不知唤我前来有何要事?”王雯儿端坐椅中,神情镇定如常,全然不见身处执法堂应有的紧张,倒似在某处静谧之地品茗休憩。
“怕是长久浸淫在那位掌门身边,习得了这般从容吧。”二人相视一笑,彼此眼中皆映出相同的评价:此女子乃一代魔尊!
王雯儿回应道:“签订合作协议之时,曾遭遇些许变故。”
“啊,没想到孙助理如今竟也有了掌门般的威势。”话音落下,众人无不惊叹。
王雯儿心中震撼,原来陈辉此前提及的重大事务便是为此。
严助理摒弃无关紧要的情节,直截了当地说道:“陈家少主陨落之日的前一天,陈辉施主将少主及两名随行护法弟子击昏,我曾询问过那两位昏迷的护法弟子,他们描述之人与王施主身边的护法弟子无异。”
“请进。”
“九日前,陈家少主邀王施主至秘境洽谈事务,随后陈辉施主赶到,痛殴少主并胁迫其签订了与王氏的盟约。”
这位王雯儿不正是王氏宗族的掌教么?此事怎会牵扯到她?
陈国强怒火中烧,状若狂狮,“刚刚收到一封传讯符,上写子健乃是遭王雯儿与其护法弟子所杀,你即刻去查明此事!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这丫头胆敢如此猖狂!”
若真是王氏宗族所为,的确有能耐掩盖真相。念及此处,陈国强勃然大怒,当即拨通刚离去不久的严助理的传音符,“速去调查王雯儿及她护法弟子的行踪。”
孙晓月离开后,两人抚胸长舒一口气,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既然光明正大的手段无法施展,陈氏商会作为朱海城屈指可数的大势力,必然拥有隐蔽的地下势力网络。陈国强毫不犹豫地拨打了一通秘线,“喂,是我。”
另一名执法者追问:“那么你们之间是否存有过节或冲突?”
“上月八日,王施主与陈家少主曾在宗族大门外发生口舌之争,当时那位护法弟子亦在场,只不过那时他尚未成为王施主的弟子。”
同仁甲困惑地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掌门会与执法者一同外出?”
严助理深知此刻掌门对此事极为在意,无论何种困难,他都必须完成这项使命。
“遵命。”
“还需多言吗?定是那护法弟子受王雯儿指令,将子健带回宗门后予以杀害无疑!”
此时,在王雯儿的办公静室内,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
两人被宗门执法堂弟子撞破,仓皇地点头承认:“正是如此。”
“依据我等获得的灵识探查与情报所示,你的护法陈辉,在陈子健道友陨落之前,曾出现在他光顾过的醉仙楼以及修炼者客栈之中,故此我们不得不怀疑此事可能与他有所牵连。”
“各位同道以为如何?”
该死,当初就不应让他擅自外出,何况至今仍未归返,莫非已遭遇何种危难?
即便如今诸多线索皆指向陈辉,然而王雯儿心中明了,他绝非此等凶残之辈。尽管不清楚陈辉在外究竟历经何等试炼,归来后的他修为大增,身手不凡。
但他若存心杀害陈子健,那次在醉仙楼便有机会下手,断然不至于再将人带至荒郊野外的废弃炼器坊中行凶。
此刻陈辉依然音信全无,恐怕正是陷入了某种危机之中。她决不允许那些执法堂弟子误以为陈辉便是凶手。
王雯儿语气坚决地道:“执法堂执事,那几日陈辉一直与我同在,并且我深信陈辉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我愿意以自身修为为其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