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秦川,然而此身已非彼身,若有再胆敢触犯我道者,勿谓言之不预也。
言毕,秦川身形一闪,已然离开了疗养厢房,那股随身而来的磅礴威压,仍令在场之人窒息难耐。
“秦川——”
石晨媛惊愕过后方回过神来,然而疾步迈出厢房,却只见空荡荡的走廊,哪还有秦川的身影?
厢房之内,沉寂如墓,众人皆僵立原地,回想秦川离去前所绽放的森冷杀意,皆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
“老秦,刚才是何情况?”石老转向身边的老友,满腹疑窦。
秦伯脸色犹自带着骇然之色:“老爷,实不相瞒,我方才感觉家姑爷仿似脱胎换骨,且若我胆敢再行挑衅,他必然取我性命,而我,则无力抵挡分毫。”
闻此言,屋内之人无不瞠目结舌,石老更是面色剧变,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即便是秦伯这样的顶尖高手,竟然也无法抵御秦川一击,并对其能力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那人,真是他们口中那位废柴女婿么?
此刻,石老忆起秦川离去之际留下的言语。
“我叫秦川,然而已非原先的那个秦川!”
此话何解?不仅石老陷入深思,所有人均陷入了困惑,秦川仿佛成了一个谜团,萦绕于他们心头。
“那瓶丹药务必妥善保管好,一日之后,倘若我真到了生死攸关之时,那瓶丹药,或许真能救命。”
石老倚靠在床榻边,面容憔悴,满眼疲态。他阅尽人间沧桑,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参透这个年轻人。
与此同时,秦川漫步在繁华喧嚣的市井之间,心中涌起一股纷乱。
石家之事尚不能动摇其心,真正让他困扰的是未来之路应如何抉择?
血海深仇,定当报之以雷霆!然而,这绝非当下之举!
秦川一身杀伐决断,睚眦必报,那些将他推向深渊之人,必遭惨痛报复。然而,如今之秦川,实力尚未足够强大,即便拥有幽冥小队的助力,亦只能是以卵击石。
“看来,亟需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啊。”
鬼谷酒楼,地处南山医馆近旁,每当夜幕降临,此处便会喧闹非凡。
酒楼内弥漫着震耳欲聋的玄铁音符撞击之声,舞池中一群青年男女忘我地摆动身躯,仿佛要将全部愁绪抛诸脑后。
秦川坐在吧台一隅,轻轻弹了个响指,朝酒保微微点头:“来一瓶赤霄醇露。”
嗯?
酒保一愣,赤霄醇露乃是酒楼中最烈之饮,在古语中寓意“天泉之液”,其酒精浓度高逾七成,常作调酒之用,从未有人直接要过整瓶享用。
然而顾客即是上帝,又怎容拒绝?
“客官请稍候,”酒保转身自酒柜取出一瓶赤霄醇露递与秦川,接着摊开手掌:“一千枚灵晶。”
"不必寻找了," 秦川掷出一枚灵石,紧接着,在酒保震惊的目光中,他仰首灌下一大口蕴含元气的醇厚灵酒。
"非凡之人哪!" 酒保瞠目结舌,这可不是凡间的烈酒,而是足以让修为低下者丧命的修炼者的专享佳酿。
秦川并未理睬酒保的反应,反而点燃一支蕴藏灵气的烟蒂,思绪飘向他的命运转折。既然苍天赋予他重活一世的机会,那么他断然不能再虚度此生。
欲要重整旗鼓,必定要在修行界崭露头角。然而如今的华夏特殊异常,决不能再像前世那样毫无顾忌地大展拳脚。否则,在他尚未凝练出护体元罡之前,无需非洲那些叛乱修士有所动作,华夏境内的诸多隐秘宗门便会率先对他痛下杀手。
"不如先借石家之力作为踏脚石,先将魔都纳入掌控再说!" 秦川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精光,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谋划。
此刻,一声带着微醺之意的话语忽然在秦川耳边回荡,打断了他的深思。
"酒……我那份酒怎么不见了?"
秦川身旁倒卧着一位面容艳丽的女子,显见已饮得半醉,神智有些模糊。
秦川不由得微微蹙眉,正打算起身换个座位,那名女子却抢过了他的酒壶,毫不犹豫地豪饮一大口。
"哎!"
秦川哑然,那一壶灵酒可价值千枚灵石呢。
待他定睛一看女子容貌,却不禁一愣。这位女子身着一件宽松的鹅黄羊毛法衣,内里搭配一件白色的炼气吊带,下身穿着一条紧致的灵力牛仔裤,如瀑般的漆黑秀发洒落在肩头,映衬出肌肤如雪般洁净神圣,脸颊上泛起一丝醉人的红润,释放出摄人心魄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