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殿下，你好细心。”

他一顿，“我不该照顾你吗？”他反问我。

“殿下现在照顾我，体贴入微，是鹣鲽的福气，能遇到殿下，被殿下所爱，是鹣鲽此生最幸运的事。”

“但是殿下心中，第一是天下苍生，是责任。”

二殿下一听，心里涌出一丝愧疚。

他抱住我，抚摸我的头发。

“鹣鲽，遇到你，也是我今生的福气和幸运。”

“但是我给不了你正妻的名分，我现在就只有尽我所能照顾你，给你好一点的生活。”

“殿下，我不在意那些。”

“其实我能理解夫人的做法，她希望你的妻子是可以帮你的，是可以永远陪伴你的，但是这些，我都做不到。”

“不，你做得很好了，现在你没有为我造成负担，也没有拖我后腿。”

“其实我对妻子要求并不高，我都那么厉害了，不需要一个妻子来为我锦上添花。”

“好了，小鲽，不说这些了，我们回清风楼吧，我让兰亭和玉白逛完了就回去。”

我点点头。

一眨眼的时间就回到了清风楼。

“小鲽，你回房间沐浴吧，我摘一些花放在房间里。”

“殿下，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小鲽想去就去吧。”

我们一起走到花园，花园里百花盛开，整个清风楼都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殿下，你想摘什么花？”

“什么花都可以。”

摘好了花，二殿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二殿下沐浴后，和大殿下说起了昨晚的事。

“我还以为今天你又要说去巡游发生遇到的事。”大殿下问。

二殿下摇摇头，“大哥，说是在人间巡游，但是我总有休息的时候啊，而且四处走走看看也是体察民情的一种方式。”

大殿下语塞。

这倒是事实，正所谓明察暗访。

“大哥，昨夜我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二殿下说道。

“什么奇怪的事？”

“昨夜我为鹣鲽把脉，发现她的身体比几年前虚弱了一点，但是我为她输真气，为她续命、增强体质，却发现我的真气不能灌输到她的身体里。大哥可知道是为什么？”二殿下说道。

大殿下想了一下，“这个嘛，可能是因为她是凡人，体质不同于我们，就好像我可以把真气灌输到你身上，而且你说她身体已经变得有一些虚弱，那可能是她虚弱的体质承受不了你的真气。”

“弟弟，你可是修炼了千年，你的法力和真气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可以承受的。”

二殿下一听，好像也说得过去。

“大哥，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但是我不想看着鹣鲽日渐虚弱，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的身体好一些。”

大殿下一听，这确实不太好想，而且是人就会经历生老病死，除非她可以修炼，但是她要修炼千年才可以长生不老，这时间太长了。

“二弟，我知道你爱她，但是你要认清现实。”

“你和她注定人神道殊，她能陪你几十年，已经不错了，人间有多少人可以活至百岁的。”

“大哥，你说的我知道。”

“但是你也知道我爱她，我只想她活得久一点，活得轻松一点，不要有病痛的折磨，我给不了她正妻的名分，我给的就只有这些了。”

大殿下闻言，也只有叹息。

可能这就是鹣鲽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