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儿,说说怎么弄吧!”杨氏好奇道。
“将麦子倒入石磨里面磨成末,之后再经过麻布筛,然后出来的就是面!”窦冕大概说了一下。
杨氏一听要麻布缝东西,赶紧齐声拿了几根杆子走进了窦妙的房间。
“冕儿,咱们是不是要上表朝廷啊?”窦武捋着胡须故作大方的说道。
窦冕翻着白眼说道:“这给上面那个,他能肥的流油,打死都不给。”
窦武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道:“我们可是士,我可是官员,如何能干这种事?”
窦冕都有点带着哭腔的说道:“爹啊!我的亲爹啊!你就给儿子留条活路行不?就你那郎中还是考上去的,要不要无所谓。”
“放屁,你老子是被征辟上去的!”窦武跳脚说道。
“是不是考了?”窦冕咧着嘴问。
“那不是射科大比嘛!”窦武有点不好意思道。
窦冕好奇的问道:“爹,你们到底有多少郎中?”
“有多少个?我想想,基本上中枢都有郎中,而且每一部都要三百定额,陛下身边是三千人!”窦武边想边说。
窦冕闭着眼睛想了会,慢慢开口询问道:“武帝时期不是只有车郎将、户郎将和骑郎将吗?”
“你这么说也不全,每个郎将分有左右郎将,后面还有五官中郎将,这些部下都属于郎中,陛下身边咨询的一个近三千人的队伍,皆是各个地方贤者,并且以后尚书之类都是由他们来接替。”窦武解释道。
窦冕小手拍到桌子上,奶声奶气的大吼大叫道:“辞官!”
窦武两根指头捏着山根,艰难的说道:“这不好吧!”
“咱们又不是不当官,以后弄想当大将军都能当上,现在咱们先挣钱!”窦冕豪气的说道。
“呦呦呦!癞蛤蟆吃天,好大的口气。”窦妙从房子里走出来挖苦道。
窦冕被噎的差点没缓过气,翻着白眼道:“家里给你准备嫁妆着,别说话。”
窦妙听窦冕这么说,直接走到窦武跟前,伸过手指揪着窦冕的耳朵,痛得窦冕哇哇大叫。
正当窦冕大喊求饶时,三个仆役进了后院,两个抬着有架子的石磨轻轻地放在地方,然后站在那等着主人使唤。
窦冕一瞧救星来了,赶紧撒开腿从窦武身前跳下来,跑到石磨旁,瞧了瞧不满道:“这个也就只能用这一次。”边说边过头对着窦武说道:“爹,明天你去买几个凿石头的还有泥瓦匠,我要用!”
窦武摸着胡子,感觉窦冕有点好笑,轻张着嘴道:“小事尔!”
窦冕跑到窦妙闺房里,拿出第一大块赶紧的布,然后在布下又指挥着仆役铺了一层席子,之后让一个仆役拿干净的瓢往石磨里一点点加,另外两个人轮流的在那用力转。
一个时辰左右,中间将卖磨成了最很细的粉状,窦冕又支使几个女婢拿着缝好的麻布两人一组撑平,仆役慢慢将磨成粉的碎卖,一点点的倒在麻布上,不多时地上垫着席子的粗布上跟下雪了一样,慢慢积了白白的一堆。
等到碎成粉的麦子全部被筛完,婢女们用刷子轻轻扫起来然后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