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孙儿想要多少人?”杨秉好奇的问道。
窦冕摇了摇头道:“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具体要看我们走到哪一步。”
“哈哈!可!”杨秉摸着胡子大笑道,转过头瞧向窦机道:“机儿,你好好读书,贱业就别沾了。”
窦机坐在那听了半晌都没听明白几位长辈和小弟在打什么机腔,不过这句话却听明白了,当即点头道:“是!外祖父!”
几位长辈吃完自己食前的菜,开始在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肖厨子带着学徒端着煮好的面条走进来,窦武一瞧面条,对着杨秉和杨赐说道:“泰山、伯献兄,这个你可得尝尝,还是面食!”
杨赐接过碗,瞧了瞧,摇着头道:“如此洁白如玉的东西,很难和那么难看的东西联系起来。”
杨秉则接过来,慢慢的将面条送入嘴中,慢慢嚼巴着,过了好大会,面条下肚好,拍着桌案大声喊道:“劲道!这才是吃饭。”
窦冕听老头这么说,腹诽道:“牙都剩那么几个,还爱吃硬东西,真服了。”
窦冕则边吃边说道:“等正月过了,我把厨子带一个送到你家去。”
“那感情好啊!你可别忘了,我先在你家吃几天!”杨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那都不算啥,反正我们商量这事晚上和明天都别安生!”窦武笑着说。
下雪天天黑的早,几位长辈吃完东西天色已经不早了,转身就将窦冕带到了书房,杨氏则招呼下人收拾屋子。
进到书房内落座好后,杨秉率先开口道:“冕儿,现在说说你的打算吧!”
杨赐和窦武也也一起看向窦冕,窦冕走到桌案前拿起一本空竹简,然后拿起一直毛笔,两只手攥着在竹简上画了起来。
杨赐瞧着跟鬼画符一般的东西,好奇道:“游平兄,你给你儿子教的这啥?”
“别说我儿子,你儿子一岁多的时候还在撒尿和泥玩,我儿子能画出这很不错了!”窦武反驳道。
“也是!”杨赐点了点头,继续看着窦冕鬼画符。
窦冕终于停下笔,然后指着指着大方框说道:“几位长辈请看,这是养猪和养鸡的,出来这个小的是养鱼的,在远处这些点就是各种果树,果树中间最大的一块地便是磨面的!”
“嘶!冕儿打算要建多大的?”杨赐好奇的问道。
窦冕眼睛瞅向外面道:“最少也得几十亩,地方可以选择偏僻的地方,大不了以后运出来。”
“猪有臊味,可能没几个人爱吃吧!”窦武想着说道。
“父亲,那都不算啥事!”窦冕挥了挥手道。
很久没开口的杨秉问道:“你想建一个吗?可能不够吧!”
“外祖父,我的意思每一个刺史府都建一个,凉、并州都比较凶悍,花点钱把人买回来看家护院,到时候收果子还能帮忙干活,至于让外祖父买的难民,我打算养猪、养鸡、养鱼,还有招呼花果树木那都是好样的,特别制面作坊也很需要人的。”窦冕掰着指头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