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沈麻子身手灵活,扔锄头没用。
沈父放弃了无用地乱扔锄头,一步步朝着对方逼近。
一边逼近还一边道:“虽然说你对我家芦花做的事情足够让你再进一次局子,但我总觉得那样太便宜你了!我看先把你打一顿,把脑子打灵清就好了!留条命在,也可以坐牢的。”
这可不是玩笑话啊,以前有个外地的小偷被沈家坳的人抓住了,打了个半死丢到拘留所,那人家也没说什么啊。
就连大盖帽也觉得让受害者撒撒气是应该的,这可真是完蛋了!
沈麻子看着逼近的沈父连连告饶,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往外面蹿了。
“伯父,你可不能打我啊,更加不能把我丢进局子里!这我要是残了或者坐牢,芦花可怎么办啊?我真的对沈淑珍那小寡妇没意思,她除了长了张漂亮脸蛋,还有什么啊!嫁过人,死了丈夫,年纪也是三十好几,还带了个小拖油瓶,要什么没什么!”
在沈麻子说到沈淑珍长了张漂亮脸蛋的时候,沈父的脸色不易察觉地黑了下,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一个清亮的女声忽然插了进来。
“既然你三番两次强调对我妈妈没意思,那之前那些事情究竟算什么?你得说个清楚,不然就让沈伯伯打断你的狗腿!”
沈麻子破屋门口的光线被挡住了,林清暖逆着光面色冰冷地堵在那里,看着倒真有几分瘆人。
这已经是第二次,沈麻子觉得自己被一个年仅十一岁的臭丫头给吓到了,想想还真是没有面子。
不对,老子才不是怕她!老子是怕那老头子手里的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