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摸小半个刻钟的时间,赵福勒住了马缰绳,停了下来,梁霄也跟着在后面停了下来。
他们下了马,这时不用赵福说,梁霄一眼便看到了前面的一幢大宅子,宅子门上方,还有着五个大字:“镇守太监府”。
梁霄将马缰绳递给赵福拿着,又问赵福要几两碎银子,赵福直接掏出一把碎银,约莫一看十两多的样子。
随后,他对赵福说,让其在原地等着。
接着梁霄便独自个向着那镇守太监府的大门口走去。
那镇守太监府,有武卒在守着门,梁霄只是走到了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有一名武卒走过来,呵斥道:“别瞎鸡儿走道,看看这是哪儿,识相的滚远点!”
梁霄当即露出灿烂的笑容,仍是走过去。
那武卒见梁霄竟然还敢过来,不由唰地把刀拔出了一截。
而梁霄这时赶忙将手中的十几两银子亮了亮,那武卒估摸是这边守门的头儿,见梁霄有银子,登即就把刀又插进去了。
脸上也不自觉带上了些笑意。
梁霄见对方不再对自己动不动拔刀子,心下也暗暗忖道:“果然还是有钱好办事,哪个时代都一样!”
梁霄走近过去,将那十几两的碎银子,递给对方,一边笑脸说道:“这位兄弟,可否帮忙为我去通传一下镇守太监大人。”
而那本来还喜滋滋的拿着十几两碎银的那武卒,一闻听此言,顿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虽然有些不舍,但这武卒倒是个讲规矩的,将那碎银子又递给梁霄,说道:
“这位兄弟,这事我可难办,办不了。”
梁霄一听有门,虽然他说难办,但其实并非一定就是办不了。
梁霄当即又将那银子推回去,又再说道:“这位兄弟,这银子既然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但是我敢保证,兄弟你帮我通禀一下镇守太监,一定是有功劳的。”
那武卒有些不信的看着梁霄。
梁霄冲他真诚一笑,说道:“不瞒这位兄弟,别看在下风尘仆仆的,那是在下有要事要见镇守太监大人,所以来匆忙了些。”
“但是在下名字叫做梁霄,镇守太监大人知道我的名字的,在下在约是半月前,做过有首词,叫《水调歌头》,这镇守太监大人,是肯定听过我的,”
“我此番来,主要就是来投入到大人麾下的,想来兄弟你也知道,应该是朝野上下都知道,都是明摆着的,现在清流和司礼监的公公们(阉党)已经是势如水火。”
“而那些文人才子们,一个个都清高孤傲的很,现在不才,是有诗才的,《水调歌头》也是已经传到郡城开封府来的。”
“所以镇守太监大人一定听过知道我,我来投效在镇守太监大人的门下,对于那些读书人来说,可是有示范作用的。”
“至不济我靠写诗词,不考科举,我也可以当一个词臣啊,照样可以为镇守太监大人,去冲锋陷阵!”
听梁霄说到这里,那武卒也是已经脸色变得惊骇起来,惊讶地道:“你就是写水调歌头的梁霄?我听过你,我们这些市井军汉也是有所耳闻的,那首《水调歌头》被上面的老爷们都特别喜欢、推崇。”
梁霄一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心下暗暗忖道:“王梓桐果然没骗我,她说我的水调歌头在郡城都是要家喻户晓的势头了,果然是这样;幸好有她的这消息,我才能凭此,来想要搏一搏救梁家!”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武卒却是话风一转,用审视地眼光看着梁霄:“你所说的都对,但是,我怎么才能知道你没骗我,你就是写出那《水调歌头》的梁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