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何依依心下也有些觉得,那个工场看起来也算是人很多了,但是养一支团体,专门是为他们表演节目而设,这是否有些太奢侈了。
当然在何依依心里,梁霄那么大的人物,这些东西应也就早考虑进了。
所以何依依虽然有些微的疑惑,倒也没太往心里去。
面对梁霄的一片诚心,何依依便又是屈身行一大礼,语气也是十分的真诚地说道:“承蒙梁公子不嫌弃,奴家定不会负公子的所望。”
……
将何依依从春风楼赎身,然后又暂先安置在梁家大宅这里,忙完这些,已经是暮色深重了。
梁霄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吃了晚饭,又回到书房,开始学功课。
梁霄穿越过来的这差不多半年的时间里,他的在科举上面的进诣,也是提升的非常快,有赵久卿赵夫子的倾力相授,
梁霄自己又是肯下苦功,而且他的记忆力也是相当的好,至如今,梁霄觉得这次的县试,他是手拿把攥的。
虽然梁霄觉得县试他应是不成问题的,但是也不能太大意了,有些事情的失败,很多就出在骄傲自满上。
梁霄是不会这样的,他虽然觉得县试应是没问题,但县试后两个月,还有府试,梁霄是想要一路通关的,把府试和院试也考下来。
所以这小半年来,梁霄可说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
他虽然有着他的生意,但要说他投入最多的精力,那还是科举上。
况且,如今是正月,到二月六号,就是这个时空中考县试的时间了。
所以说,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面临在起码读书人中,很重要的第一次考试了。
这天梁霄学习到很晚,以至于大年初二,他的长随顺发,砰砰砰地敲他的卧房门。
梁霄这样被吵醒,因为还没睡够,人就很暴躁。
微微睁着惺忪的睡眼,嘴里不耐烦道:“谁呀?就不能让我再睡会?”
他的长随赵顺发,他是赵福的儿子,被梁霄要来当了长随,今年二十二岁。
赵顺发在门外说道:“少爷,您不是让我一大早把您叫起来吗?今天不是还要去王家?”
而赵顺发这么一句话,登即将梁霄本来还迷迷糊糊的睡意,给彻底整醒了,于是他在里头道:“等一会,我先起床。”
起了床后,走出卧室,洗漱过后,梁霄问顺发:“顺发啊,吃早饭了吗?”
“还没。”顺发老实答道。
“那好,跟我到外面吃,咱们吃过了直接去王家。”梁霄边说着,边向着梁家大门走去。
顺发有些不很懂,就在后面问道:“可……可是少爷,咱们,现在去是不是有点早?”
“早什么?去王家还得干活呢。”
“干……干活??”赵顺发一脸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