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们养我一场不容易,我觉得,彩礼和向恒的工作,应该在领证前再谈谈。”
安北宁一手握住安母的手,心里五味杂陈。
不管重来多少遍,在她爸妈的心里永远只当她是棵“摇钱树”。
“真的?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又变卦了?你不会是骗老娘的吧。”
安母一脸怀疑的看着安北宁,大有她敢点头就捶她的样子。
“妈,我骗你干嘛。咱们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亲人,论亲疏远近,自然是我们更亲。彩礼80太少,至少加120。向恒的工作,也得由临时工改成正式工。”
一听说有钱拿还能解决儿子的工作,安母立马变了脸色。
她笑着拉起安北宁将其按坐在身旁。
“好,好,这才是我的好闺女。”
安母又是帮她盛粥,又是为她剥鸡蛋,忙得那可是乐乐呵呵。
“妈,你就等着收钱和帮向恒准备上班的东西吧。”
安北宁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安母的伺候,慢条斯理的喝粥吃蛋脑子却开始算计起来。
“妈,多加的彩礼归我,怎么样?”
她即将要干的大事,钱能多存一块将来的她就能从容一分。
“你不是有私房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安母虽未直接拒绝,但拒绝之间明显。
眼看着她又要变脸,不得已安北宁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但她却打定主意,该她得的她一分不会少拿。
三两口吃完早饭,安北宁扔下碗筷去了厨房洗漱。
再进卧室收拾一套衣物和钱物,一股脑塞进她的军挎包就往外走。
“去哪儿?没看见我正忙?”
安母一见安北宁要出门,手上的拿着的筷子“啪”的直接摔在了饭桌上。
“妈,做戏不做全套,我得去趟医院开张病历单。碗筷你要实在不想收,就放那儿。等我办好正事儿回来再收,先走了。”
安北宁现在可不惯安母的毛病,她今天要办的事儿很重要。
她是真要去医院,不过不是去开什么假病历而是去做产检。
她和谢长治婚前就在一起了,孩子七个月落地,她只当是怀双胞胎不易早产了。
此时此刻,她却盼望着是“未婚先孕”。
如果确认怀孕,那皆大欢喜。
结婚,离婚一起办,她也可能带着肚子过自己的日子。
如果不幸没怀,那她怎么也得忍谢长治到怀孕为止。
反正为了孩子,她就当被狗啃了两口。
当然去做产检的医院,她得选离安谢两家远一些医院。
同时她还得化个妆并且伪造一个假身份。
托上辈子那20来年的幸福老年生活的福,她会的东西可太多了。
有了那些技能,她以后也不怕不能养活自己和孩子们。
安北宁选的医院,是城东的城乡结合部的三院。
那里离着安谢两家最远,再加上人流来往复杂又,她稍做改装后保证谁也认不出她来。
到城东时,安北宁先找了家供销社。
进去购买了手上没有的重色粉底,一块肥皂一把刻刀,还有一本乡镇干部常用的办公用纸。
这一笔花销下来,她那为数不多的私房钱已然花去不少。
剩下那点儿,她估计从医院出来也会所剩不多。
好在,她还有一份临时工工作可以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