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商宇词吃饭的时候就不喜欢说话,再加上他也没有主动开口说发烧的事情,一顿饭就这么草草下肚,商宇词决定再去会会祁辉。
祁辉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商宇词又一次坐在了对面。
“您还有事?”
“你今天早上说的话太似是而非了,我不太明白,所以想要来问问你,为什么会想要写这种信?”
祁辉没有回答,盯着商宇词看。
“顺便说说吧,你这给人家写信,收费多少啊?”
“我不收费。”
祁辉苍老的声音再次充斥在审讯室里,并不响亮,可却让人感觉他瘦弱的身躯里,似乎蕴含着不少能量。
“不收费?那你靠什么过日子?你日常吃穿住行都需要钱,钱从哪里来总能说出来吧?”
祁辉哂笑一声,似乎商宇词的问题是侮辱他一样。
“我一个行将就木之人,领着前半辈子存的钱过日子就够了,写这些信,不过是想顺应天命而已。”
祁辉说着身躯突然往前,死死地盯着商宇词,“命运这种东西,是你不想遵守,也不得不遵守的。”
商宇词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没有开口说话就出去了。
高景然跟着就从监控室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商宇词嗓子突然有些不舒服,干咳了一声,“可以确定了,祁辉绝对是被什么组织洗过脑。”
高景然点点头,正要说话,见商宇词皱眉揉着嗓子,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