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任哪个在温室里长成的纨绔子弟见了这一幕还能不怕的,没当场下尿裤子都已经算他素养高了。
可惜,某人只是装的。
此术威力尚可,但是前摇太长,容易还未打中人就被打断施法。
别看吴长河吐出水雾后没有动作了,后续水雾就开始自行扩张变大,其实一切还是他的法力作为支撑,一但此时有人攻击他本身,这术法就会被打断。
因此齐铭的评价是花里胡哨,不堪实用。
比如,在水浪聚势时,他以飞剑射之,吴兄又该如何应对。
而且真当他没看出来么,这术法消耗巨大,完全不像是单独拿出来用的。
到有点像剑法或者刀法,如果配上法器,用少量的法术堆叠造成巨大的伤害,这才算的上实用。
看来这吴长河为了装这么一下,特意拆出来这么用的啊,也算是难为他了。
自己也该是配合他,小小的害怕一下。
不能白费了吴兄的一番苦心不是嘛。
也差不多了,不能逼迫太紧,在刺激下去,这姓吴的老兄怕是没那么好的情绪控制能力。
万一绷不住提前动手了可不好,那他这戏不是白演了么,且收一收,再跟他玩玩。
就是齐铭严重怀疑,就算翻脸动手了,这吴长河真有这个胆子敢杀一名正七品皇城司铜牌使吗?
此刻的吴长河负手而立,尽显高手风范,一个潇洒的转身,心中暗自窃喜,这一手没白露,不枉费他消耗如此巨大的法力,将瀚海剑法单独用出来。
效果非常不错。
能震慑到此人,后续也好办事,让其有所忌惮,后续不至于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
吴长河走到一名长老身边,不动声色悄声道:“等下将这姓齐的与那问剑宗弟子单独安置,千万不能让他们接触到此次前来比武的问剑宗等人。”
见长老点头后,吴长河转过身哈哈大笑道:“齐大人,走,与我回宗门,我这可有一壶上好的茶等齐大人一起品鉴。”
“茶,哦,好好,喝茶,那我那位朋友......”
齐铭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让吴长河很是满意。
哼,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被我这么一吓,便失了方寸,这些个家族子弟也不过如此。
估摸着虽是大家族子弟,但恐怕也是个旁支,一身筑基中期的实力,小家族培养不出,但又派到鲁阳县这个河西郡如此偏远的下县,就能看出他在族中不受重视。
县与县之间亦有差距,上县与下县更是天差地别,虽官员都是同样正七品,但镀金的含金量与能捞到的油水数量上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鲁阳县能捞到几个钱?
这姓齐的这次过来,大概率是跑来捞油水的,前面这些个装腔作势,施压,怕不是都是为了能多捞一些。
要是只是这个目的,那好说,只要他不妨碍自己后续的计划,出点血又如何。
“不用担心,我会安排人照顾好他的,齐大人,请。”吴长河侧身抬手示意。
齐铭稍显局促拱手:“那,那就好,吴宗主,你,你先请。”
吴长河竟没再推让,道一声“好”便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