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田盼盼可算是彻底出名了,来了没多久就砸了公司三大禁忌之一的那个宝贝水杯,然后被别的部门的总监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要是知道那个杯子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自己当初就不会伸手去接。她更想不明白始终不待见自己,一见自己就火冒三丈的大魔王干嘛偏偏让自己用那个杯子。
田盼盼只恨自己当时没有死死抱住那个茶杯,现在满身是嘴也不清了。
来到总公司的这些日子没有一天不让她心塞,真真体会到那句度日如年。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不知不觉走出很远直到感觉筋疲力尽身上发冷这才找了一家咖啡厅暖和一下。
田盼盼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捧着一杯拿铁咖啡,只喝了一口眼泪就不由自主落下来,望着咖啡杯中徐徐升起的热气,盼盼越想越难过,不由哭出声。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咖啡变得冰凉她这才止住哭泣用手帕擦擦眼泪,抿了一口冰冷的咖啡。
冷掉的咖啡凉得扎心,喝在胃里那种冷从身体里面透出来,更是一种说不出的刺骨。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着卡其色短大衣的男子来到他的面前,轻轻问了声:“我可以坐下吗?”
就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出其不意,他还是带给人那种清冷与洁净的感觉,不像段晨曦的洁癖让你怎么思量怎么难受,而对于眼前这个人你就觉得他天生就该是无菌的。
“萧……萧医生,您请坐。”盼盼赶忙起身,一边抹眼泪一边客气道。
萧寒拉开椅子坐在她面前轻声问:“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