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我是东瀛人士?”
尽管卢伟泽刚才称呼他为小次郎仙君,但从汉语发音中,其实并不能准确推断出他是东瀛人。
也许人家叫的是筱次郎也说不定。
江离不屑一笑,回应道:“说你愚蠢就是愚蠢,你那股浓郁的东瀛名字气息再加上身上那股邪佞的味道,一眼便可识破你的真实身份——东瀛人无疑。”
龟田小次郎凝神内视自身,察觉到并无半分异样气味,疑惑地问向卢伟泽,“何处弥漫的腥秽气息,我却未能嗅及,你可有所察觉?”
卢伟泽赶忙摆手,满脸堆笑回应道:“小次郎阁下身上的气息馥郁宜人,怎会存在腥秽之味,分明是这愣头青信口开河。”
“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呢!快给小次郎阁下道歉。”
然而江离并未搭理卢伟泽,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身上并非肉体的污秽,而是源自血脉与灵魄深处的腥秽。此腥秽源自你身为屠戮华夏无数无辜生灵的东瀛后代,受到了这片土地的深切诅咒。”
“你的出生便伴随着这种令人生厌的气息!”
江离对于那些曾在华夏犯下滔天罪行的东瀛人,内心充满愤慨。尽管他未曾亲身经历那段黑暗岁月,也不知是否亲族曾惨遭其害,但他幼年便博读群籍,遍览典籍,从中了解到东瀛人在当年所犯下的种种罪孽——屠村灭户、毒气实验、活体解剖、731部队的母爱试验……诸多丧心病狂之举,皆施于无辜的华夏儿女身上。
因此江离对整个东瀛民族怀有深深的厌恶。也正因如此,当他初次见到龟田小次郎,便立刻洞察出他的东瀛出身。
听见江离的话语,龟田小次郎非但未怒,反而冷笑连连:“什么诅咒与否,全是无稽之谈。”
“即便确有其事,我也无所畏惧。”
“你们华夏这些人畜之辈的怨念再多又能如何,难道还能伤我分毫不成?”
“我们东瀛的血脉,才是这世间最为尊崇的存在!”
面对龟田小次郎那种高傲至极的态度,江离只是轻蔑地撇了撇嘴角。
“真是无知。”
若非四周围观的众人众多,担心误伤无辜,此刻江离早已将这位东瀛人斩于剑下。上一位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的龟田一郎,如今坟头草已绿油油一片。
这个东瀛人竟还敢在他面前故作高傲,简直是在寻死。
尽管龟田小次郎极力保持自己的贵族姿态,不愿与江离过多纠缠,但在江离接连不断地羞辱下,他心中的愤怒终于再也抑制不住。
“在这世上,还没人胆敢一次又一次地叫我蠢货。”
“给你一个机会,跪在我面前恳求恕罪,并且替我卜上一卦,我就放过你一条生路。”
“否则,你会体验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
龟田小次郎的眼中闪烁着森冷的寒光,言语间杀机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