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发自肺腑的说辞宇唯听了大为感动,心头一暖。
“好兄弟!”
宇唯比起拳头,吾铭也笑着举起拳头重重碰了一下。
绵黎见二人如此要好,只是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便道:“吾铭,我命你说我们黑人族的语言,要因地制宜。”
在他们黑人族的语言里没有入乡随俗这个翻译词语,反正就大概的意思。
吾铭只好答应着。
宇唯听到后卯足了劲地说母语,想要把绵黎气死。
绵黎不语,心里像拧着一条绳子,并非傲慢与偏见,而是被抬杠与被侮辱的。
若不是心里有她,又怎么会气她?这样想就好多了。
很快他们到了悬崖边,四大长老赶忙飞过去整顿兵马。
绵黎却慢悠悠地走上了那根纤木绳,像表演杂技一样,宇唯看得心惊胆战,一种正常男子对于危险女子的保护欲。
许是洞内气候宜人,冬暖夏凉,走出洞后受了风寒,绵黎走到一半忽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下盘一下子不稳,在绳子上面东倒西歪。
“小心。”
宇唯没想那么多就起身飞去半空抱她,绵黎挥舞着双手倒了下去,被宇唯接住。
又是四目相对,宇唯觉着那眼神沁人心脾,便问:“你的眼睛是不是有蓝魔幻影。”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我救你。”
“你也可以选择不救我。”
绵黎耍着性子道。
宇唯将头不断地靠近绵黎的脸,几乎可以确定真相。
绵黎却被抱得荷尔蒙极速飙升。
就快撞树上了,宇唯踩踏蹬三步到位,疾驰地到了灵古树上。
刚刚坐木梯上古树之后一直朝岛内的方向看,虽已是奇景,但往另一个方向看去宇唯顿时心旷神怡,不由发出惊讶的赞叹。
蔚蓝的天空,五色的汪洋,海风吹拂过发梢,似远方一片飘雪的眷恋,又像近处一只海鸥衔过的羽毛。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祥和宁静,不远处有三艘巨大的海盗船正快速地向沙滩驶来,船帆上赫然画着一幅地图。
“那不是我们黑人岛的地图吗?”绵黎说,“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岸边的黑人听着,你们黑人岛的三面都被我们包围了,要么投降,要么交出绵黎做我的压船夫人,这样我还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格杀勿论。”
一个腰间佩戴着圆月弯刀的海盗头狂妄地说道。
他满脸泛红,长得獐头鼠目,猥琐不堪,又好似一副无恶不作,荒淫无度的样子,总之跟好人沾不得半点边。
“看来你挺受欢迎的。他长得还不赖吗,跟你正好是天生一对。”
宇唯打趣道。
“去死吧你!”
绵黎已被伤得遍体鳞伤。
四大长老在岸边架起了大炮,朝着海盗船猛轰。
那船似乎是从万物国来的,不紧不慢地将船身变成金刚铁甲。
但那炮火实在猛烈,将那三艘海盗船打出了好几个大窟窿,看来船是难以抛锚搁浅了。
就在这时船又变身了,三艘庞大的航空母舰在荡漾的海面如履平地地停着,紧接着从母舰上冲出数十架战机,往岛上飞来。
“糟糕,大部分先撤,保护好族长,少部分在这守着。”
四大长老着急忙慌地往岛内跑。
其中有辆战机朝灵古树的树顶袭来,不偏不倚地划过茂盛的树叶,差点坠机。
刹那间吹过一股狂风,树叶落了一地。那海盗头和两名手下出现在了宇唯和绵黎面前。
“我就是杀人如麻,风流倜傥的海盗王红碍猫!”
那海盗王大言不惭道。
“巧了,我就是救人无数,英俊潇洒的人中龙牧天翔!”
宇唯信口胡诌道。绵黎在旁边听了噗嗤一笑。
“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碍猫好像使出第一个绝招——嘴遁。
“我翻山越岭轻轻松松!”
宇唯又回怼道。
“绵黎,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碍猫话锋一转。
“你个臭流氓,小心别被我爹打得满地找牙,抱头鼠窜了。”
绵黎唾弃道。
“老丈人年事已高,你想打我就直接打我好了,打是情,骂是爱吗。”
碍猫无赖道。
“打他何需你们出手。”
宇唯胸有成竹道。
“管好你的护卫吧,敢跟我斗嘴?”
碍猫代入感很强的质问。
“这是我相公。”
绵黎小鸟依人地靠在宇唯身边。
“好你个贱人,胆子不小啊。看我不弄死他。”
碍猫说完就抡起手中的弯刀向宇唯砸来,宇唯向上跳起,在半空使出羿秉耀千磊,像跳水冠军跳水时一样凌空翻转,双脚着刀面却不激起一点摩擦,犹如水花消失术。
顷刻间碍猫感觉刀面好像被千斤锤抡过似的,刚刚自己的发力全都原封不动地返还给他,一下子承受不住,十分难看地摔了个跟头,弯刀咣当一声,脱手落地。
“风流倜傥哦不,土流倜傥哦。”
绵黎嘲笑道,心想一定要以激将法逼得碍猫退无可退,让宇唯为自己出头,越是打斗得越精彩她越开心。
这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