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倒是很想看看狗屁戒主的……”
宗蕾心随所动,不禁脱口而出,但表情严肃的吕涛
跟她比了个手势和眼神,秒懂,不再说下去。
狗屁戒主?
宇唯已听到这四个字,内心一惊——崇凯琳?三伯母?顿时好奇不已,像是开盲盒寻找惊喜和完成任务般。
那风似有形成龙卷风的趋势,宇唯耳边呼啸异常,刮面如刀,衣服都被风刃削断,环境相当恶劣。
宇唯从百宝箱里找到金盔甲套上,这才免被伤到要害。
透过厚重的头盔,宇唯离那个风眼越来越近,真相呼之欲出,骤然间风小了,只剩下池里青蛙的阁阁脆响。
宇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揭那两条红丝带,它们却左右摇摆,像在躲猫猫。
就在这时,冯三爷又一招果断的静岳夺刃,从狭刀内涌出,无奇不有的是宇唯却也碰巧想到,两道红色的光芒各向红丝带伸去。
红丝带又分为二,开始席卷起更大的风浪,直将宇唯卷出数十米远,但也渐渐止息。
宇唯有凌隆锤和金盔甲,只悬在半空有恃无恐。
“这招无疑将两个人最后的念想都毁灭掉了!”
吕涛叹息道,显然知道是谁。
宗蕾忽然冷笑一声道:“活该!”
“这又何苦?”
“当年不来救美美的人都是活该!”
冯三爷立在风眼的中心,那一切危险仿佛过眼云烟,但只看了手中的红丝带一眼,便即悲痛欲绝,眼角湿润,仰天长叹道:“啊,如果当时我能早点赶来,或许如今也不止于此吧。”
而宇唯也快速打开手里的红丝带,只见上面写着:崇凯琳三个字。
闹了半天还是没抢到另一条,宇唯踩着凌隆锤快步向冯三爷踏来,冯三爷的手里却浑然生出一堆火焰,舔了红丝带一口,它立即化作黑色的灰烬翻涌半空……
“你干嘛?”
宇唯一着急连称谓都省了,从眼里射出数道金光,要去抢那烧得正旺的红丝带,他虽然知道在冯三爷面前使用静岳夺刃实属班门弄斧,但保险起见也有挑战之心,当即在半空使出,有点像猴子捞月。
没想到冯三爷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久久难以自拔,竟将手松开,任由宇唯去捞。
只是这条红丝带已烧了大半,待宇唯用水诀扑灭已赫然残缺。
宇唯还是如获至宝,捧在手里潜心辨别。
按理说如果是三伯的名字龚绝那就对上了,但从他们的描述中,好像风越大越多磨难,三伯夫妇有六个孩子,应该和谐美满才对,难道?三伯在阎监牢里有变?宇唯心一揪。
但上面被烧得黑乎乎,宇唯用蓝魔幻影识别,只依稀可见一个牧字……
宇唯一下子没了头绪,从冯三爷的反应来看,此人必是与火门有莫大联系,而姓牧整个刺于镇就单他们世门,但其实也有可能是名字里带牧,宇唯越想越乱,脑子有了几个大人的人选,但又随即否定掉。
二姨丈和二姨一个感慨万千一个冷嘲热讽,何不来个忌命言诀的太极怪圈,将他们一军?宇唯心想。
“还愣着干嘛?快点在这无数的风里找你们七人帮的人啊。”
冯三爷擦干眼渍,看宇唯那痴样就来气。
“跟三伯母那个人是哪位?”
“那些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乱问。”
“别人高低叫我一声忌命之子,关心一下也不行?”
“好奇害死猫。”
“但如果是找到老大他们的关键呢?”
“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探索。”
“已找到老大等人的位置啦。”
原来就在宇唯二人争相抢夺红丝带之际,茜茜又“大显神威”,准确地看到了韵萍,吾铭,锁烈所在的位置。
而习康浑浑噩噩,刚宗蕾提到“狗屁戒主”时他正观察其他鸟蛋的破壳,愣是没光顾过来,不知道是指他的母亲,错过了对一段姻缘的回首,失了先机。
宇唯却渐渐考虑到,不禁问:“习康在哪?还有轩聂和老土蛋呢?”
狭刀里吕涛等人极目远眺江面,见水上有两人正泛舟而行,那是轩聂带着老土蛋捕鱼归来。
吕涛一看到是自己父亲的轮廓瞬间就不淡定,想装做没看见又近在咫尺,想坦然面对三观又会从此崩塌……
等行舟靠近,老土蛋手里却是捧着条大鱼,神采斐然但威风大减,眉间闪烁奇异的童趣,看到习康和鸟蛋,忙扔了大鱼,欢快地踏上岸,无视他人,只关心自己关心的,把轩聂留在舟上不是,上到岸来又不是。
吕涛“哼”了一声,走了开去,研究下昌朔架和蜈蚣钳。
冯三爷徐步而进狭刀内,看到老土蛋已猜出几分意思,忙道:“刺爷,我以为你去哪了?”
老土蛋并未理睬,冯三爷微微一笑,并不尴尬。
轩聂却哭笑不得,感觉老土蛋虽聪明,但玩物丧志,与扶不起的阿斗有得一拼。
“哎呦,这就是传说中的新水怪啊?感觉比老水怪还要可怕?听说数天前在蛇淤坡受伤了?还是被花斧扳砍的?”
冯三爷一瞥那行舟的作风就知来路,敲打轩聂道。
轩聂只点点头,不愿多做介绍。
哪知冯三爷越被忽略越来劲,试探道:“早知道新水怪作为金门的作战首脑,怕与那老水怪也是一个吕涛一个刺爷,不可一概而论。”
轩聂陪笑道:“老三伯说是就是,只是妄加点评命忌门中人,晚辈没这个资格,不敢苟同。”很显然不想淌这语意伤人的浑水。
狭刀外宇唯听着茜茜的指示陷入一片虚空中,又忽而漫天花絮,无暇顾及狭刀内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