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吧,要的就是你们发现沈煜真面目的惊叹!
他们越是震惊,对温体仁来说,越是满意。
温体仁轻咳了一声,继续痛心疾首道:“各位同僚,在其位,就要谋其职!
在场的哪一位能有这样的手笔?
都好好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口中那个殚精竭虑,清正廉洁的沈煜!
朝堂之上,竟有如此蛀虫!
身为百姓的父母官,这叫清正廉洁?
简直是笑话!
沈煜仗着自己首辅的官职,把魔抓伸向老百姓!
表面上装的是正人君子,背地里却做尽伤天害理的勾当!
把皇上对他的信任,玩弄于股掌之间!
欺压百姓,鱼肉百姓!
这样的贪官,难道还要让他继续逍遥吗?!
若是沈煜不倒,大明的天,又怎么会风清气正!
在座的都是大明的栋梁,没有了沈煜,难道大明的天,还能塌了不成吗?!”
温体仁越说越激动,看起来真真是全心全意为百姓着想,对贪官极其痛恨。
锦衣卫和其他大人,鸦雀无声地听着温体仁对沈煜的批判。
而周延儒几个人却是紧皱着眉头,但也没有说什么。
……
但是熊延弼却是听不下去了。
熊延弼站了出来,看着温体仁,沉声说道,“温大人,骆大人,您二位口口声声说沈阁老强占民女,贪污受贿可有证据?”
“证据?”温体仁冷笑一声,“熊延弼,你难道没长眼睛吗?这里这么多田宅,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温大人,”熊延弼寸步不让,“这些房子,可能有的是沈阁老买的,但是你们这么笃定,是有证据,证实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温体仁被熊延弼的话怼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铁青。
“熊延弼,你这是在包庇沈煜!”骆养性指着熊延弼的鼻子,怒喝道,“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民除害,反而助纣为虐,你...你简直是罪该万死!”
“骆养性,你血口喷人!”熊延弼怒视着骆养性,“我熊延弼一生光明磊落,何时做过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百姓的事情?”
“哼,”骆养性冷笑一声,“你敢说,你和沈煜之间,没有半点勾结?”
“你...你...”熊延弼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骆养性,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温体仁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本官知道你们在场的很多人,和沈煜都走得很近,或者说是受到过他的提携,对他有着知遇之恩。
听闻这个消息不愿意相信,我也理解。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挨家挨户查证!让你们彻底死心!
让你们好好看看,到底是沈煜伪装得好,还是本官办案失误!”
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那些官员和锦衣卫说道,“诸位大人,你们都是朝廷栋梁,应该明白,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到朝廷的声誉,关系到百姓的福祉,所以,本官希望,你们能够秉公执法,不要被个人感情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