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不要担心,朋友宁缺毋滥,我会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就像妈咪和晓娟姨。”
“好。”沈千树想了想,“妈咪还是觉得你学的东西太多了,要多一些时间来放松。”
“没事,打游戏就是放松。”
“你打游戏一直在喷队友。”
“喷队友就是放松!”童画,“看到他们那么蠢,还在无忧无虑的打游戏,我就有一种放松福”
那么蠢的人,都还活着呢?
我这么聪明,肯定是活很长的啦。
神逻辑
没毛病!
沈千树,“……”
童画九点半就上床睡觉了,睡前听了一会法语童话阅读,沈千树回到卧室,夜陵依然睡得很香,她在考虑着叫醒夜陵,还是让他继续睡中,选择了后者。
沈千树拿着一本珠宝集在客厅看,调暗了光线,盖着一件空调被。
这本珠宝集是刚出的英文版,详细介绍了市场上各种常见的宝石,产地,结构,火彩,折射,也介绍了一些罕见的宝石,有一些宝石沈千树从未见过,兴趣特别浓厚。
她今累了一,心力交瘁,没看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沈千树做了一个梦。
一个非常痛苦的回忆。
当年在医院,走投无路的她被迫求助于沈家,沈雄和方霞在医院对她破口大骂。
方霞,“你去巴黎读书,都读了什么?你和谁生的杂种,凭什么我们要花钱救她,你身为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检点,未婚生子,带着一个拖油瓶,你以后怎么办?”
“妈,他不是杂种。”他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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