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打听才知道景霆渊上午都会在望亭待着。
说是病重后的他需要静养。
而望亭被布置的花鸟竹兰,十分美观清新。
可沈南初从进了望亭后就发现了不对劲,这里大就算了,走着走着就回到了原点。
机关术而已,难不倒她。
走了三遍,她已经发现了解谜所在。
卡住石狮子的右眼,便会恢复望亭本来的面貌。
“二爷,沈小姐不一般。”
屋内,见识到沈南初厉害的安特助不禁感叹。
这机关术他可是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想明白,可沈小姐只是随便走了走就发现了核心。
景霆渊轻嗤一声,她是不一般。
他本以为6年前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可昨晚,那枚戒指不合她的手指尺寸,戴不进去。
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景少爷,我可找着你了,快把药喝了吧,差点就凉了。”
沈南初不计前嫌,把药放好,又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怎么不叫老公了?”景霆渊打量着她,似笑非笑。
肃重的气场使得他像个黑道大佬。
一点都不像做正派生意的总裁。
沈南初装着委屈控诉:“不叫,以后都不叫了,你昨晚表现不好,一点都不疼我,衣服都不帮我穿好,哪有你这样做人老公的。”
安特助脸红了又白,悄悄退下,感慨少夫人性子可真不一般。
也不知道她能当多久的少夫人。
景霆渊心思一乱,但迅速平复住了。
“你把我当老公,那我也该去看看你的家人才是。”
沈南初把药递给他,“我没有家人,孤儿,父母双亡,也没有朋友。”
“是吗,那你真可怜。”景霆渊不咸不淡说着,伸手把递过来的药碗打翻了。
发黑的汁液沁入木板,留下药香后消失不见。
“我熬了一个时辰呢。”沈南初娇嗔。
“以后都不要熬,我不会喝的。”
“为什么?”
景霆渊深深望了她一眼,“沈小姐,装傻别太过,你这么有本事会看不出药方有问题。”
沈南初一个夸张的恍然大悟后,才愤愤不平:“谁敢害我老公,就是跟我作对。”
“药也送到了,你走吧。”景霆渊以茶送客。
沈南初没走,反而还靠近他,双手摊着向上。
才嫁进来一个晚上,就波折不断,必须要赔偿!
“景少爷,你这么有钱,不会短我的零花钱吧。”
那当然不会。
景霆渊从钱包夹里拿出一张黑卡,却没交到她手上。
“可以把卡给你,但要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半个月内,帮我找到这枚戒指的主人。”
幽绿的戒指放在她的手掌心。
他找了6年都没有结果的戒指。
沈南初低头看,这枚戒指…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她以为弄丢了,没想到是被景霆渊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