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会一些三脚猫功夫,根本上不得台面。
他飞速离去。
沈南初手擦在柏油马路上,刮出几道血丝。
她抽泣着给景霆渊打电话。
“老公,救命啊,有人找我麻烦,我好怕。”
景霆渊的车在面前停下,沈南初还保持着摔倒在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泪水凝在眼眶里,打湿了几簇睫毛,可就是不落。
昂头看着景霆渊,倔强的神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她伸出手给他看,“老公,好疼啊。”
反被景霆渊一把握住,拉了她起来。
嘶,握的那么用力,疼死她算了,该死的臭男人。
“你在外面惹上谁了?”
沈南初低着头翻了个白眼,“我哪能惹上谁啊,老公,不会是你的仇家吧,那我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欠我的。”
她真是会就坡下驴。
说他欠她的,身体还主动贴上来了。
景霆渊推开她,“你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脚,好好站着自己走路。”
沈南初在心里骂了句呸,手抱着他的胳膊,把不讲理贯彻到底。
“不行,我要你抱我,我走不了了,我可是你过门妻子,是将来在手术台上签字,还能给你拔管的人,你就不能体贴一点嘛。”
“我不抱你你就不上车了?”
沈南初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理直气壮着:“没错。”
“那你走回去吧。”
景霆渊上车,停了三秒,看她始终没有跟上,吩咐安特助直接把车开走了。
留了一串汽车尾气,气的沈南初@¥%*=-=%¥*&…&4**…
骂也骂累了,不可能真的走回去,沈南初拿手机打算叫许诸萧来接。
远光灯刺了下眼,沈南初瞧着走了又回来的车,明媚的笑绽放在脸上。
“老公,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我。”
景霆渊承认被她这抹笑惊艳了下。
过去20多年,没有人对他这样笑过。
信任、依赖、喜悦和撒娇,简单的笑竟然能藏这么多情绪。
“上车。”他摇下车窗,看她立在月色下,披着清冷的月光,一时恍神,以为是她浑身发着光。
沈南初伸出双手,意思明显,不抱就不上车。
车内的安特助觉得有意思,偷摸跟谷风联系下了赌。
【二爷会抱沈小姐上车。】
谷风发来一个抠鼻屎的表情,【你赢了我倒立洗头。】
行,安特助给他改了备注为:“性别男,爱好倒立洗头”。
看清外面两人的举动,安特助兴奋地给自己比了个赞。
就知道他能赌的对。
他家二爷下车亲自公主抱沈小姐上车。
嘿嘿嘿,可真甜。
“哎哟,我腰痛,你别挪我,不就坐你膝上嘛,别这么小气啊。”
抱上车后,沈南初得寸进尺坐在他膝上。
景霆渊几次被气笑,“沈南初,你占便宜占习惯了吧,要么好好坐着要么滚下车。”
沈南初不带怕的,她这个老公就是脸臭,其实心还是软的。
她不管不顾抱紧了他的脖颈,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不挪窝,坚决不挪窝。
就要坐他怀里。
要不是他非要试探,她也不会手受这么一小伤。
他欠她的,肉偿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