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管你的死活,因为我喜欢你。”
现在的景霆渊处于崩溃的边缘,脆弱易碎,沈南初连劝说都是轻轻的。
她耐着性子哄道:“我扶你去睡觉好不好?”
弯下腰想去拉他起来。
她的卷发滑落肩头,扫过他的脸,痒痒的,熟悉的香味直往他心里钻。
他不愿就这样被她摆布,凭什么她一出现,他就要被牵着鼻子走。
呵,他冷笑出声,骗子,沈南初就是个骗子。
骗子还敢说喜欢他。
“给我滚!”
他瞳孔里的受伤刺痛了她,沈南初知道他现在听不了任何解释。
说不动他,那就只好做动他。
下一秒,沈南初扔了外套,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不由分说吻上了他的唇。
“你…滚!”他想挣脱,脖子却被她环抱的死死的。
景霆渊眼睛里射出骇人的光,那是压抑到极致的绝望,滚烫、窒息。
和他对视,他的悲伤全都清晰地落入她的眼睛。
沈南初伸出手,安抚性地摩挲着他宽厚的脊背。
——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拥吻他,用尽浑身的力量。
景霆渊的双手往外推她,她以为她是谁,从6年前到现在,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私无度,哪怕有一刻考虑过他的感受。
沈南初知道他的抗拒,放柔了亲吻,一手扶着后脑勺,一手轻抚后背。
再坚硬的铜墙铁壁,此刻也被化为绕指柔。
她的身体比他暖和,唇更是如此,搅和之间喉咙的苦涩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甜腻。
也许这就是她的味道。
他抱住她的腰,强迫她更贴近自己。
从没有一个吻这么漫长,甚至灵魂相融了。
叶衡和安特助推门进来,他们心有愧疚,觉得留沈南初一个人面对二爷的怒火不好。
毕竟二爷这么多年才终于结上婚有了妻子,可别吓跑了。
可现在看嘛,嗯…
他们瞎操什么心。
尤其是叶衡,心里更不是滋味,二爷面冷心冷,这样都有人喜欢。
呜呜呜,他怎么就没有啊。
等他们亲完了,务必要问问沈南初有没有姐妹。
“好点了吗?”
吻结束后,沈南初问。
景霆渊盯着她饱满水润的唇,被蹂躏后颜色更是鲜艳。
“沈南初,你的吻技没我想象的那么好。”
沈南初噗嗤一笑,“嫌弃我啊,信不信我多找几个人练练。”
“不许。”
要练也只能找他,他会是个完美的老师。
再次吻上她的唇,今天还很长,足够一次一次的练习了。
“太神奇了,传说中剧恶之首的冰蛊,你到底是怎么解开的,还有没有解药,给我研究研究。”
叶衡惊喜地发现,二爷身体里的冰蛊不见了。
他花了6年时间都没想到办法,这才一个月没见,怎么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安特助与有荣焉:“这都是少夫人的功劳,少夫人可厉害了。”
叶衡咂摸嘴,虽然不想挑明了说,但封建迷信不可信啊。
“知道你是个马屁精,但冲喜根本就没什么用,以后不需要医院医生,一生病就结婚算了。”
安特助怼他:“叶大佬,你倒是想结,有人愿意嫁给你吗?”
叶衡也不落下风:“说的好像有人愿意嫁给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