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公,钱够花,老公你真是全世界最有钱的人,别人睡床睡沙发,我睡金山和银山。”
真是有趣。
转着弯的各种说好听的话,就是不肯回答他的问题。
他不过就是问她这么晚去了哪。
算了。
还知道回来就行。
“脏死了,草还不扔了。”
沈南初立即扔了,手在他腰上擦了擦。
景霆渊脸黑了又黑。
“老公,你不会介意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景霆渊冷笑,“我介意。”
沈南初眨了眨眼,“老公,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好期待哦。
不。
她收回这份期待。
因为景霆渊的惩罚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不是喜欢野草吗,我叫人拔了园子里的,做了热菜凉菜卤菜,你都吃完。”
不是,他脑子不正常吧。
一点情趣都没有。
哪里有这种惩罚啊。
另一边,姜柔想去景霆渊的房里睡觉,但景霆渊住的地方防守极严。
她怎么都进不去。
可凭什么,凭什么沈南初就可以进去。
她到底哪里比不过沈南初。
“老公,我是姜柔啊,你快出来看看我,这群该死的下人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进不去,她开始大声喊。
安特助无了个大语,在劝诫了她还不听后,直接一掌把她劈晕了过去。
沈南初洗漱好,慢条斯理梳理着她黑亮的长发。
景霆渊盯着她的背影,不经意问起:“三天前你闯了老爷子的庄园,想找什么?”
沈南初放下梳子,斟酌了会说:“什么都没想找,但我发现庄园里有人在害你。”
熏炉是老爷子在用,但未必是老爷子想害他。
她知道要不是老爷子坚持要找回在外的孙子,景霆渊也许根本回不到景家。
而景霆渊,也是尊敬老爷子的。
“我知道。”景霆渊一点也不意外。
他这条命,很多人都想要。
但没有一个人有这个本事。
从前他弱的时候都没人能要的了他的命。
现在,更加不会有人有这个能力。
沈南初捏了捏他的手心,缓解他眼里暴涨的戾气。
“你体内的冰蛊没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可以给你治病。”
景霆渊活不过三个月的传闻将从她手里打破。
有她在,景霆渊岁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