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军师不必心焦,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走了,就以梁山为基础,干一番大事!”
吴用苦笑道:“哥哥,我知道你武艺高强,连林冲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此事万万不可鲁莽!须知时有不同也!”
徐斌喝了口茶,问道:“时有不同,此话怎讲?”
吴用沉声道:“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一样不占,根本斗不过王伦。”
“论天时,我们兄弟虽打了胜仗,但也失了根据地,无处安身,只得投奔梁山;”
“论地利,我们现在在梁山,在王伦的地盘上;”
“论人和,我们兄弟八人虽然精诚团结,但终究人数太少,而王伦手下却有几千人马,皆是能厮杀的主,尤其是林冲,此人虽稍逊哥哥一筹,却远在其他人之上,他今日虽说拜你为大哥,但若两方火并起来,他不见得会帮咱们。”
徐斌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吴用的分析表示赞同:“军师所言,皆有道理,不过争斗的精髓,就在于随机应变,斗争之法,意即应变之数。我们若方法得当,则天时地利人和,皆在于我们。”
吴用反驳道:“除非能想个法子,让王伦手下数千人马皆归顺我们,这样才有胜算。”
徐斌摆摆手:“军师言重了,我不需要王伦手下数千人马归顺于我,我也照样能留在梁山。”
吴用:“非是小弟不信哥哥,而是……”
徐斌:“我不但能留在梁山,还能干掉王伦。”
吴用:“?”
徐斌:“不但能干掉王伦,还能全身而退,坐稳梁山寨主之位。”
吴用:“哥哥莫不是失心疯了?眼下我们寄人篱下,不被扫地出门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有反客为主的想法?”
徐斌没有解释,而是不急不徐道:“夜已经深了,军师早点安歇吧,若还是心中焦急,待天明之后再作计较。”
第二天,天都大亮了,好汉们才从昨晚的酒醉中醒来,晁盖醒来,见身边没有兄弟们,当即出来寻找。见徐斌哥哥和其他兄弟们都在,只是被安排在不同的住处,心中稍稍安定了些。
忽然有喽啰来报,称王头领摆下宴席,请众位好汉们赴宴。
就这样一连数日,每天都是好酒好肉款待,晁盖刘唐等好汉们都是些粗人,只道是王头领热情相邀,却之不恭,所以慨然赴宴。
但天天如此,晁盖也不免心焦起来,他问吴用:
“军师,王头领每日以好酒好肉款待我们,我们颇为欣慰,但他却绝口不提入伙的事,这是为何?”
吴用气呼呼地说:“哥哥你还被蒙在鼓里呢,那王头领并不想让我们留下。”
晁盖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当即问道:“既然不肯收留,让我们走便是,为何又每日酒肉招待?”
吴用摇摇头:“此事我也难说,你可去问徐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