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伯猜出这来龙去脉后,沉声道: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那人见鲍伯不肯答应,似乎也有些急了:可是,团长说是急事……
急事也等明天我醒了再说,我是接了他任务的自由佣兵,不是他手下。
鲍伯摆出不欲多说的架式,门外那人无计可施,只能无奈退下,但过了一阵,复又回来:鲍伯先生,团长说有样东西一定要请你看看,那是刚刚的入侵者所遗下的。
鲍伯心想又是一个诱他离帐的计策,要是不让幻舞的人看看帐篷内的情况,他们是不会死心的了。
但帐篷狭小,无处藏身,要是开门让他们进来,必然会发现伊扎娜的,正犹豫间,伊扎娜忽然向鲍伯打了个眼色,然后脱掉靴子,露出一对光滑的小腿,上半身完全钻入了玛德莲的毛毯中,只露出下半截的小腿,外人看上去,便如是玛德莲的下半身。
鲍伯心中大赞伊扎娜聪敏,朝门外那人喊道:什么东西非要现在看?算了,你把那东西放进来吧,我有空便研究一下。
门外那人顿了顿,终于掀开帐门,放眼望去,见帐中只有鲍伯和一个熟睡了的果女,方始明白为何鲍伯不肯离帐,春宵一刻值千金,被人打断当然火大。
唔?
鲍伯忽然目露凶光,似乎在暗示那人小心眼珠子,那人不敢得罪鲍伯,更立时摀住了跨部,毕竟阻人办事可是要被烧蛋蛋的,匆匆放下一个小圆筒,交代几句后,便自行退出帐篷了。
那小圆筒,只有成人的拳头大小,原来正是林风所使用的烟雾弹,弹体内的化学物都挥发后,自然只余下一个小圆筒。
鲍伯却没有在意那小圆筒,等幻舞的人远离后,才推了推毛毯,唤伊扎娜出来。
伊扎娜爬起身后,玉颊霞烧,却没有说话,只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端坐帐中。
鲍伯当然知道为何伊扎娜会有此反应,很是尴尬地咳了咳:抱歉,让你看到难堪的地方了。
没什么……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伊扎娜恰如其分地表现得像个不识男女之事的闺女,却又忍不住好奇心,不时偷偷的往鲍伯身上瞧去。
当然,虽然事实上伊扎娜的确是未经开发,不过男女那档子事,她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
只是伊扎娜这番作状,表现得丝丝入扣入木三分,模样十分诱人,鲍伯信了十足,分身再次蠢动。
伊扎娜顺了顺头发,忽然正色道:鲍伯先生,请问你能否让我知道,为何你会在幻舞的营地中呢?
鲍伯一听,便知伊扎娜起了疑心,但如果实话直说,又怕伊扎娜会觉得他和幻舞的同伙。
正迟疑间,伊扎娜忽然一脸痛惜地别过头去:不能说吗?嗯,那就别说好了。
伊扎娜这招以退为进,立竿见影,鲍伯果然连忙摇头解释:不不不,唉,我说了。
鲍伯一时三刻再想不出什么好用的借口,为了取信于美人,只好将他和幻舞的事情和盘托出,但派出安迪试探白痴女神佣兵团的部份,却揭过了不说,只推说自己也是事后方知。
这方面的事情,伊扎娜早已在主营中时得知,此时虽然听出鲍伯有所隐瞒,却没有点破。
那么这小圆筒又是什么呢?伊扎娜佯装好奇地试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