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另一边,柯晓棠正在这家旅店的盥洗室里洗着床单,尽管她现在还是,天天被那老板要求做很多杂活,但柯晓棠却没有一句怨言,每天都会认真的做完所有的工作,渐渐的那个老板觉得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应该不会想着逃跑了,而且觉得就算她逃跑,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无处可去,于是便慢慢的放松了对她的防备。
晚上让柯晓棠去洗东西,干活的时候,盥洗室的门也只是轻轻的带上,不会额外再加锁了。
这天晚上,柯晓棠发现这家旅馆的老板,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难得的多给了她一块面包,似乎是因为,今天来的客人额外给了很多的小费。
柯晓棠吃完面包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去了盥洗室干活,现在她不用那男人指挥,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去哪里干活,她这样的委曲求全,其一自然是为了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惹那老板生气了,一顿打骂肯定是少不了的。
其二就是为了让那男人对她放松警惕,如果她一开始就拼命想着逃跑,那么这个男人就一定会对自己更加的防备,只有让他知道自己不会再逃跑,已经认命了,他才会渐渐放下对她的戒备,这样她才能找到机会逃出这个地方。
而柯晓棠觉得今天就是个出逃的好机会,她这几天都会偷偷的观察这个老板的习惯,每天傍晚他都会喝一点洋酒,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多和几口,然后就直接在柜台里摆上个躺椅呼呼大睡。
到了半夜,果然不出柯晓棠的预料,那个旅馆老板的呼噜声准时响起,柯晓棠算了算时间,等他睡熟了之后,就立即放下手里的床单,擦干手,悄悄的打开一点门缝,朝外探了探。
看到旅馆老板睡得死死的之后,这才轻轻的抬起脚步,走出盥洗室,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口挪去。
越是靠近门口,柯晓棠就越是紧张,赶快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终于走到了门口,柯晓棠用力拉开旅馆大门,就在她准备走出去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野猫,把柯晓棠吓了一跳,往后一退,撞倒了门口的一只空酒瓶。
酒瓶倒地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的刺耳,旅馆的老板立即被这个声响吵醒,以为这么晚了还有客人来,便迅速的从躺椅里站起来,朝门口看去。
当看清门口的人之后,那男人立即拧起眉头,瞪大了眼睛朝着柯晓棠喊道:“臭娘们!你想要干什么!”
柯晓棠这回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旅馆老板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知道这回被他抓到,下次一定不会再有机会逃走了,于是当下咬了咬牙,趁着那男人还没追到门口,立即再次打开门,朝外面跑去。
那男人见柯晓棠被自己发现了,还敢当着自己的面逃走,立即气的火冒三丈,也不管自己慌乱下跻反了的拖鞋,就朝着柯晓棠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柯晓棠逃出旅馆后,便立即头也不回朝着外面跑去,后面那男人叫骂的声音近在咫尺,她一秒钟都不敢停顿,卯足了劲往前跑,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迷路,总之能逃出那个旅馆就好。
但是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前面再没有任何路给她逃跑,而后面,旅馆老板本来就追的很紧,很快的就追上了她。
看到柯晓棠自己走进了一条死胡同,跑不掉了之后,这才放缓了脚步,慢慢的朝着她走去。
“妈的,跑啊,你再跑啊!”那旅馆老板咬着牙说道。
柯晓棠听不懂,但从他的语气里,能分辨出来,他一定是在骂自己。
柯晓棠害怕的朝后退着,但是她的后面只有一堵高高的墙壁,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旅馆老板狰狞的面孔,渐渐的逼近自己,原本满怀希望的心情,在这一刻变成了无休止的绝望。
最后,那旅馆老板终于走到柯晓棠的面前,猛的甩了她一巴掌,然后揪着她的长发,就往旅馆拖去,一边拖一边嘴里还在不停的叫骂着,柯晓棠知道自己的话他也听不懂,求饶根本没用,便只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旅馆老板将柯晓棠抓回了旅馆后,便将她拖进了旅馆的杂物间,然后猛地甩到地上,接着便抽出自己的皮带,眯着眼朝着柯晓棠靠近。
柯晓棠看着他手中的皮带,身体下意识的一颤,“你,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旅馆老板手中的皮带就重重的落在柯晓棠的身上,柯晓棠一时反应不及,痛的尖叫出声。
旅馆老板见状,皱了皱眉,怕她的叫声吵醒楼上的客人,随即随手在杂物间抓了一条帕巾用力堵住柯晓棠的嘴。
然后继续用皮带抽打着柯晓棠,一边打一边骂道:“让你逃!我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跑,臭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