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是他们关了我几日都未曾有人来见过我,而那些乞丐却是今天突然闯进来的。”其实杜容催心中有一个疑问,还没得到证实之前她不想妄下决断,她总感觉绑她的人跟叫那些乞丐的人不是同一类人。
话已至此,谢季焘也不想多插手一些什么,杜容催想要做些什么,那必定都是对的事情,至少他是无条件的信任她,“这段时间大概是太子那边会有异动,所以你出行一定要比平时小心一些。”
杜容催点了点头附和着,大概是太过于疲累,又许是太久没吃东西,突然吃饱后有些困意,在谢季焘说话间身子依靠在床边缓缓陷入沉睡。
再抬眼时谢季焘便瞧见已经陷入沉睡中的杜容催,起身将杜容催放平在床,“容催,”谢季焘的唇轻轻的念着,带着痴念的话语,幽幽的念进了她的梦里。
杜容催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开着大片粉色的桃花,香气扑鼻,。她脚尖轻点朵朵花瓣,在上面徜徉起舞。氤氲遮住了双眼,恍惚间她看见了不远处站了一个男人,冲着她微笑,她朝着那人跑去,直到走到面前才看清那一张脸,她笑着道:“谢季焘。”
殊不知那梦呓被坐在身旁的谢季焘听了去,他笑着摸了摸杜容催的脸颊低声呢喃:“容催,容催,你可知这恋恋红尘中我最割舍不了的便是你。”
耳边一直萦绕着熟悉的声音,虚渺如隔世般,暮然惊醒,杜容催对上一双疲惫不堪的眼睛,微微泛红,瞧着这一张脸跟梦中那人有几次分相似但不是他。
自杜容催从失踪那日已经过了几日,在此期间也人前来探望她去探望过一次,她同一个说辞已经重复了无数遍,称自己只是在寺庙中吃斋。
“小姐,听闻那院子中的梨花开了,不如我们去采上几株梨花放在房中吧。”
闻声杜容催转过身来便看见如意笑眼盈盈的站在她身侧,自她回府时便见着如意哭的跟个泪人一般,好在这几日才平稳了一些,不然她可就要每日看着如意泪眼盈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