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请府医,被林湘韵拦下,只是说有些乏累,休憩片刻就好。
当天晚上,林湘韵就发热了,府中忙活了半夜,可是将林湘韵的烧退了下来。
府医说,许是郡主体弱,从外受了风才会如此。
永嘉侯皱着眉让府医下去,说天一亮就将太医请来诊治。
天一刚蒙蒙亮,宫中的太医就被唤醒,让赶紧去永嘉侯府为郡主诊治。
太医一听是嘉宸郡主,急急忙忙的穿好衣裳前去永嘉侯府。
太医开了方子,把了脉。
“郡主脉浮而紧,是受了风寒所致,而脉象中又缓涩而弦,肝郁气滞。”
太医收回手,起身小心翼翼道:“郡主肝气郁结,我会为郡主开缓养肝气的方子,郡主体质较弱,也望郡主调养心态,有助于......”
话还没说完,长公主打断,“怎么会肝气郁结?”
太医低头余光看见幔纱中躺着的女子,他在太医院干了二十年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郡主像是受到刺激般,又或者可以说,像是情伤。
太医掩下思绪,低声答道:“回长公主的话,臣也不知啊!”
长公主知道,索性摆了摆手让人送太医回宫了。
长公主守在林湘韵床边,春雨走近劝说道:“长公主不如去睡会吧,我来守着郡主。”
“不用,我来就好。”长公主摆了摆手,又问道,“太医说韵儿肝气郁结,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春雨思量片刻,“昨日郡主从太子那回来就有些不高兴。”
“时潇?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长公主起身走向正厅的软榻。
春雨摇了摇头。
“就算二人有了不愉快,韵儿怎会肝郁呢。”
“是啊,郡主在秀屿湖的时候就有点不开心了呢。”春雨低头绞着衣边,“尤其张家小姐,明明跟长宁公主要好,却总是往郡主身边凑。”
“张家?”